气连枝的，称作五毒神殿，直到后来才逐渐分化成如今这等格局。而在沙哈特的记忆里，每年这时候献上祭品，一是通过万毒蛊仪式为母神上供，二是为开启五毒神境。”
杨小三皱眉：“怎么听着像是通过上供祭品打开某扇门户似的，那慕云秋不就等于是去送死？”
鬼师摇头：“未必，这两件事肯定有关联，但并非绝对，万毒蛊由各殿的圣女负责主持，五毒神境却是由教皇负责。而圣女与教皇不同，圣女是由神像选择的，是信仰纯粹的产物，教皇是由人推举的，是政治阴谋的产物。既然要将这两个体系如此明确的划分开来，各司其事负责两件事，其最终追求的结果，肯定不同。”
“况且在沙哈特的记忆里，万毒蛊结束时，是会有活人的，否则也就不能称为解除赐福的办法了。”
杨小三沉吟，道：“那为什么那人要给她解毒丹呢？”
“这谁知道。”鬼师随口一说，忽然像是想到什么，问：“寒夜，送给她丹药那人是谁？”
天然呆回道：“不清楚，她们管她叫圣女。”
鬼师眉头蹙起，道：“看来，慕云秋是被盯上了，或许她是打算在慕云秋身上下注吧。”
杨小三撇嘴：“得了吧，三品丹药才值几个钱？她要真觉得慕云秋特别，会只下这点本钱，好歹也是个圣女吧？”
“你为什么不用你当指挥时的脑子想事呢？”鬼师重重的呼一口气，道：“她是一个信仰坚定的圣女，不会有人向她行贿，也不会有人为她上供，她也没有什么权利。除去下发的俸禄，她没有任何敛财的手段，这也是沙哈特对她的印象，大公无私，一切信仰为上。对于这样一个人，你指望她能多富裕？三品丹药，或许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你知道处于哪个状态时有多累人吗？”杨小三撇撇嘴，道：“就是说，我们只要为慕云秋多准备谢治毒的方案就行了？”
哆哆哆！却在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
鬼师威严道：“谁？”
“王都教区沙哈特主教，圣女冕下有事召见。”
两人对视一眼，鬼师传音道：“来了，按照原先说好的回答，有变化我再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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