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云则发现,这和我的症状一模一样。
送到医院检查之后,得出的结论果不其然依旧是沃夫柏金森怀特症候群。
我来到季冬云家里,两个男生并排坐在沙发上,冯玉策的脸色铁青,桌上放着一堆药。
我看了一眼那些药,放在一边:“这药没用。”
冯玉策点头,问:“为什么我们两个会得一样的病。”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这不是什么心律不齐。”
“那它究竟是什么。”
冯玉策看着我,像是相信我一定知道答案一样。
事实上,之前我也的确有过一个猜测。
“只是一个猜测……大概是寿命将尽的预兆”“不可能。”
没等冯玉策作出判断,季冬云首先站起来,然后呆在原地,伸手挠挠后脑勺:“我,去倒水。”
我和冯玉策都沉默着,直到冯玉策端着三杯水过来之后,他才开口。
“问问穆暮吧。不定她知道。”
季冬云看向我,我点头。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太久。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出现这种病症,那么可以理解为只是特例。
但是现在冯玉策也出现,而且他和我有相似的经历,那么这种病与我们回到过去这种行为有很大可能性是相关的。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联系了穆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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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
坐车经过采沙场的时候,我一直回望那片低矮平房。
三年前,就是在这里,于兰遭受了来自母亲的一击必杀,最后离开这座城市。
采沙场继续向西北近二十公里,平坦的平原逐渐被丘陵取代,零星高山遮住了城市。
这里的经济发展远远落后于江南城区,但是风景秀美如画,各种名目的风景区一片接着一片,在水质与空气最佳的山中,有一所疗养所。
那里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为照顾重病的父亲,穆暮和王烟雨轮流住在疗养所中,担心自己离开父亲得不到良好照顾,因此穆暮给了我们地址,冯玉策家的司机开车送我们来。
这位司机我之前也见过,一如既往称呼季冬云为少爷,让他好一阵不适应。
车子停在疗养所门外,司机李叔和我们约好地点,将车子开去停车场,我们走向疗养所大门。
这里与其是疗养所,不如是大型度假村。
一幢幢独立别墅棋子一般分散在柔软的草坪之上,三三两两悠闲的老人在陪护的搀扶下或散步,或闲聊,或眯眼打盹,或看报。
不远处有个水车,按照穆暮的描述,她所在的位置就在水车旁边,天蓝色屋顶的别墅。
我们三人径直走向水车,迎面走过来一个年轻的美丽的女人。
大约二十多岁,乌黑的长发随风纷飞,个子与我差不多,身材苗条,五官深邃。
我第一次见到标准的鹅蛋脸上,有这样深邃的五官,鼻翼两侧有投影,眼窝深陷,一双大而圆的紫色眼睛饱含深情。
紫色眼睛?
大约,是带了美瞳吧。
最妙的是那张嘴,嘴角上翘,猫咪一样乖巧又俏皮,粉嫩的颜色像是春季里的海棠花。
当真是个美人啊。
如果沈微琪的美丽程度是指穿同样的衣服她会被人一眼看到;如果穆暮的美丽程度是指穿更加低调的衣服才能掩盖自己的光彩,那么眼前这个美人的美丽程度就应该达到了即使穿了一身面口袋,依旧难掩姿色。
天生丽质难自弃。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的年轻。
这种年轻,不是来自于年龄的年轻,而是从心态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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