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有吗？”
“你看，季冬云除了你，对我们都爱答不理的。你们关系不好吗？”
我转过头，季冬云在睡觉。
我对第四名：“换了别人坐在这里，也是这样。我只是恰好处在这个位置而已。”
第四名脸上的黑线清晰可见：“也是哦。。。你这样的人。。。不会有什么后续桥段。。。”
不会再给你们机会的。
我转过身，开始抄写笔记，以迎接期中考试。
－－－
期中考试之后，有一天半的休息时间。
晚上，我又出门遛狗。走到广告牌下准备喂猫的时候，看见了熟悉的影子。
为什么季冬云会在这。
起来，上次也是。
明明不住在这里，为什么会遇见他。
我上前：“晚上好。”
季冬云回头，看我：“我没有涂答题卡。”
“啊？”
“确定有二百分没有答。不是第一名，也不会是第二名。”
“所以。。。特意来告诉我这件事？”
季冬云挤出一个笑：“不要什么清者自清。和坐的位置也没有关系。唯一有关系的，是你这个人。”
我眨眨眼，然后掏出手机：“别笑了，很难看。”
“真的？”季冬云很在意自己的外貌。
我将手机递给他：“简直就像这个一样难看。”
季冬云看了一眼，愣住：“这是什么？”
－－－
照片里的人，穿着金光闪闪超级夸张的朋克马甲，浑身上下满是五颜六色的油彩，一双眼睛乌青，透着颓废与绝望。
可依旧美得叫人疯狂。
啊，这种中二的记忆真想彻底封存在大脑回路的最深层永远不要翻出来啊！
那时候，偷着染发，涂指甲油，将校服裙裁短，学着一些现在听来让人羞愧地想撞墙的话，做一些。。。
很残忍的事。
最开始，不过是聚在一起翘课打牌上网。
然后，因为没有钱，所以去敲诈学生。
再之后，发展成去偷，去抢，甚至，去伤害别人。
不是没有被抓到过，反正有《未成年人保护法》，所以肆无忌惮。
直到某天幡然醒悟，在被爸爸送去山区老家放羊的时候，痛改前非，许下毒誓，若不改头换面，就在山区放一辈子羊。
由此，被重新送回人类明社会，进化成一只乖宝宝。
走上了正常的人生道路。
－－－
季冬云指着手机里那只五彩斑斓的脑袋，笑得前俯后仰：“看不出来，还是个非主流！！”
“这是视觉系。”我觉得心跳在加速。
“有区别吗！”
“长得不好看的叫非主流。好看的，叫视觉系请别再笑了。”心脏的负荷，越来越大。
终于等到季冬云站直了，我：“你刚刚笑得就和这张照片上的人一样滑稽。”
“你刚刚？”
“给你看照片之前的那个笑。”
季冬云一下子严肃了。
我收起手机：“我只是觉得，你刚才的那个念头，和这张照片一样，可笑。”
季冬云看着我，什么都没，转身走开。
我去唤猫。猫咪已经吃饱，它不理我。
我去找狗，那头蠢狗在我和季冬云话的空隙里，挣开绳索，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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