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给我寄信,却因为我搬家忘了告诉他新的地址,导致那封信没有寄到我的手中。时隔数年,当年的未婚夫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在孙子的搀扶下,来到我的墓碑前,放下一束白菊花:“你丫的换手机号怎么不和我一声!”
我睁开眼,面前站着季冬云。
啊,在做梦中梦啊。
我翻了个身,准备接着睡,却被熟悉的狗叫声惊醒。
那头不知道流浪了多少天,脏兮兮的哈士奇,正在我的床上上演驴打滚。
我一下子滚下床。
季冬云阴沉着脸,低头看着我。
爸爸走进来:“你们认识?”
“叔叔好。我叫季冬云。”
“哦,季冬云啊,多亏你找到我家凯。这是酬金。”
“不用了,叔叔,我和郭媛爱是同学,互相帮忙而已。”
季冬云与爸爸友好而温和地谈着话,我抓起蠢狗的四肢把它丢进浴室。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我刚把电话卡丢进壁炉,季冬云就打了我的电话,因为找到了我家的那条蠢狗凯话,原来这狗有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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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后的第二天,是第四次月考。
连着两天半的考试,我没有时间去办手机号,晚上回家,身后有人叫住我。
季冬云塞给我一张电话卡,是多办了一张,送我。
我没拒绝。
有喜欢的人就要去追。
有想要的东西就去争取。
这是我的处世哲学。
当晚,我给季冬云发短信:“我查了,这张手机卡的套餐内含短信一千二百条。”
过了一会儿,回复短信到了。
“我知道。我的也是。”
“所以,和长跑比赛的时候一样吗?”
因为觉得一个人跑太傻,所以要两个人一起参加。
因为一个人用不完一千二百条短信,所以要两个人一起用。
可是我记得,他当时并没有跑完全程,甚至,连一半都不到。
稍微等了一会儿,回信才到:“我不敢保证能跑完。。。只能试试。”
啊,连大脑回路都是一样的。
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会很没意思吧。
我将手机丢在一边,之后,任它再怎么震动提示有短信,也不理睬。
因为我想不通,季冬云所做的这一切,究竟目的何在?
能够用“喜欢”来解释吗?
不管怎么,这也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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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月考结束,换座位前的下午,范彬耷拉着脑袋对我:“我考砸了。”
“哦。”
“总感觉,坐在你旁边很有压力。季冬云上次失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他。。。”
我回过头,季冬云不在教室。
我摇头:“他怎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季冬云那时候,在操场上打球。
因为期中考试的故意失误,季冬云在最后一排坐了一个月。
那个月,季冬云从少言寡语的优等生,变成了篮球场上的后起之秀。
曾经有一次,我用手比划了一下我与他的身高差距。
十二公分。
一米八六的身高在篮球场上不算出挑,但是有那张脸就没问题了吧。
毕竟高中生的篮球,拼的不是技术,而是人气啊。
班主任走进来,对我笑笑,然后让全班学生拎着书包站到走廊上,准备排座。
按照名次来排座这种事,高一还能实行。到高二高三就不行了吧。我这样想着,拎起书包,站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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