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家啊。”
冯玉策指了指我家黑洞洞的窗户。
“父亲大概十点多回家。”
我拉开车门:“今天多谢了。我先回去了。”
“回见。”
冯玉策笑着点头,我拖着书包上楼。
被玻璃划伤的地方开始隐隐作痛,之前明明没什么感觉啊。
我用热水敷在伤口处,躺在床上。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砸玻璃?已经申请了调取监控,大概明天下午就有结果。
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都还不确定。
但,有种不好的预感。
“叮铃铃!”
手机铃声大作,我吓了一跳,弹起来去掏手机。
是少年的电话。
他似乎急坏了:“你没事吧?我听竹子你被玻璃伤到!”
那语气带着点愧疚,就像都是因为他我才受伤的一样。
少年还是不放心,执意明天要亲眼见我无事才安心。
这样也好啊,有理由和少年见面了。
我满口答应。
将别的事全部抛在脑后。
凯跳上床,缩在我怀里,伸出粗糙的舌头舔了一下我的下巴,痒痒的。
而凯蒂则卧在床头,咬着自己的食盆,直接砸在我的脑门上。
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下比脸还干净的食盆,意识到了什么:“不会是还没有吃饭吧?”
“汪!”
凯摇着尾巴拖着我去厨房。
凯蒂冲我咪咪叫。
我立刻去给两位大爷准备晚饭,然后发短信问候三哥是不是今天特别忙。
过了一会儿,三哥回了短信。
他,画室里有个学生没来画室,现在也没有回家,他和家人正在找那个学生的下落。
他还,那孩子就是之前画风阴暗的那个人。
“我想,他需要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那个虐猫狂人啊。
不知为何,我又想到了这个穆暮。
但愿她的不是真的。
我立刻给少年打电话,想要确定他在家。
可少年的手机已经打不通了。
这是什么意思?
手机没电?还是没有听到?亦或者是别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冯玉策发来一条短信。
“我告诉老季玻璃被砸的事。给你打电话了吧?”
“联系不上季冬云!不知道他在哪里!”
“哦,在我家。听我也受伤,所以来慰问之后还要和他父母联系一下。放心吧。”
我稍微松了口气。
少年还是安全的。
但……
不得不承认,这个穆暮的法,我现在开始将信将疑了。
画室里失踪的学生。突然砸过来的石子。没办法联系上的季冬云。
如果那少年的情绪也不稳定的话……
一定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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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见到季冬云时,他的状态不是很好。
眼圈乌黑,左顾右盼,神情焦躁。
遇上了什么事?
我还没有开口,季冬云直接抓住我的手,对着我的脸颊左看右看,确认只是很的伤口,才松了一口气:“要是毁容了怎么办?”
“这个……会让那个砸玻璃的人负责给我整容。”
“还有心情开玩笑!”
“少年你担心我啊?”
我笑着问。
少年白了我一眼:“请你吃豆花。”
“这个好稍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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