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看?”
沈钰轻笑道:“我生在沈家,吃穿用度全是经商赚来的钱,小时候一直因身份被人嘲笑,所以我有认真研究过商业—其然,知其所以然,我并不觉得低人一等,别人怎么看,我也并不在意。”
“商人怎么不事生产?你家不是还制药么?”
沈钰:“所以我家可以捐出身,社会对商业的打压远远不止表面你看到的这些◆是一般药材商人,只低买高卖没有制药能力的商户,就算捐再多钱,也没法买到一个科举名额。”
他们正要下码头,迎面便来了一队巡逻兵。
“就是他们辱骂长兴侯!”领他们来的男子正是楼上跟师兄说话的人,他指着林霜和沈钰喊道。
那队兵便过来要扣林霜和沈钰,林霜连忙摆手,争辩道:“我们可没有骂长兴侯。”
男子指着他俩:“侯爷喜欢穿红绿衣裳,你们说他学娼优。”
林霜:“”
沈钰:“”
为首的巡逻官兵道:“先跟我们回县衙,等县令大人裁决。”
林霜明白了,这江宁县令上次被长兴侯匪三个月的俸禄,又记了过,急需要在他面前邀功,他们这是撞在枪口上了。
沈钰拦住他:“长兴侯与我们并无过节,他人又不在这里,我们骂他做什么?”
官兵伸手指向江心的高大画舫:“那不是么!”
林霜和沈钰相视一眼,瞬间意见达成统一。不能被抓去县衙,一旦被抓,林霜女扮男装的事就会暴露,传出去对她的名声有损,以后孙府也会加强管理,她想再出门就难了。
沈钰猛的将官兵往前一推,“跑!”边喊边拉着林霜往他们的船上跑。
“沈钰,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有人在河边大喊。
文昌楼临江的平台上站满了人,围廊上也围了好几层,大家就这么看着沈钰的船向河心飘远,后面跟着两只追赶的船。
要是直接抓他们见长兴侯,林霜是不怕的,经过多次打交道,发现他这人虽然不怎么靠谱,但还是讲道理的。
船在追赶间行到了画舫附近,追兵将他们的船夹在中间,一边用竹篙勾,一边用竹篙推他们的船,形势紧急间,林霜看到画舫的顶层甲板上有穿疡傻氖勘叨邮执蠛埃骸俺ば撕钜〕ば撕钜 ?
两个士兵趴到栏杆上往下看,一个长得矮小的探头问:“你喊我们侯爷做什么?”
林霜道:“有人要抓我们,麻烦您通传一下长兴侯。”
那士兵打量她一会,突然叫起来:“啊,你是七小姐!”
林霜怕被别的人认出来,连忙冲他摆手使眼色:“不不,我是七少爷,麻烦您去通传一声。”
“我就不信会看错。”他说着往楼梯走:“放梯子下去,我倒要看看是七小姐还是七少爷。”
林霜听他的声音耳熟,仔细一想,这不是去年端午节,长兴侯府里招的那个小丫头么,怎么一年不见,被糟蹋成这样了?
她个头倒是长了不少,脸上也有肉了,却晒得皮肤黝黑,头上戴茜红巾,穿一身改小的疡桑剀嗤冉粝到疟粒∠秆纤┳殴牵渥舆5揭肝严拢冻隽街幌甘莸母觳玻呗匪祷盎⑼坊⒛缘木拖窀龃趾骸?
林霜一头黑线,询问他:“你是不是韶乐?”
她正要从梯子上下来,听林霜问,便挖甲板上,指着林霜哈哈大笑:“我就说你是七小姐吧,还不承认。”
林霜嘴角抽了抽,抬头去看沈钰,沈钰叉手对几个官兵道:“几位官爷,我们确实与长兴侯认识,绝不会辱骂侯爷的。”
韶乐在船上听见这话,叉着腰粗声粗气的喊话:“认识认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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