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转身继续向门口走去。
“你安心呆在我房里,最好管住你的腿,管住你的嘴,别让别人发现罗。”
黄澄面色如常,似是没有听见方才石头的笑话。
石头的脚步顿了顿,心中疑惑烦乱间不禁加快了步伐。
待石头走后,黄澄迫不及待地道出了心中的思索:
“你之前不是不想趟前朝这趟浑水的吗?”
秦覆昔没有立即回话,她来回踱步,直到黄澄看着有些不耐烦了,才说出自己的担心:
“我怕我此刻已经处于前朝这件事情中了,或者甚至包括你,若我现在脱身,恐怕也已无力回天了。我也不确定。”
这段时间,秦覆昔一直有着一种强烈的预感,当她的想法在几天的时光中沉淀下来时,这种预感几乎呼之欲出,
连秦覆昔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或者是哪里漏了破绽。
这个想法已经在秦覆昔心中呼啸了多时,就像一头沉睡的蟒蛇,细滑的皮肤摩擦着自己柔软的心;
嘴中慢慢喷射而出的毒液又逐渐麻痹了自己的思维;粗长的身体揪住时刻,在一瞬间裹住了秦覆昔的全身,是她难以呼吸。
这种想法很可怕,秦覆昔完全不想和前朝的事儿搭上一点儿的边。
秦覆昔闭上眼睛猛然坐了下来,试图将自己的烦躁的内心安抚下来。忽然,她似是想到了什么,陡然挣开了明亮的双眼:
“黄澄,你最近有没有带什么东西在身上?”
听闻这话以后,黄澄双手环胸,慢步踱到了窗前
,有没有带什么东西?衣服?兵器?黄澄想了想,随后有些好笑地排除掉了自己试想到的荒唐的完全不着调的东西。
突然,黄澄顿住了脚步,脸上的笑面消失,环在胸前的手全然张开,他不自觉得举起右手,似是有些激动:
“有,我随身带了一根白玉长箫。”
“哦,它在哪儿?拿出来看看。”
“啊,”黄澄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
“昨天半夜我值班,琏曾为我送过宵夜,当时想起她更早以前还送了我一块玉佩,为报感激,我便把白玉长箫送给了琏。怎么了?”
“最近的事情接二连三,我不得不事事考虑周到。”
“你的意思是,琏有危险?”
秦覆昔和黄澄相视一望,彼此显然看见了对方眼中的肯定和担忧。只怕是不简单,琏到底有没有危险!
黄澄迈出步子,推开房门。
秦覆昔亦脚步飞快,及到厢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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