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他先是分出一些精神力模仿这种振动方式，可无论他如何的模仿，都无法成功。最终不得不无奈地放弃。
因为模仿不出来，也就无从知晓这种震荡方式能给他的武道带来什么。
既然模仿不出来，李小闲干错就继续观察起来。他认为自己此刻模仿不出来，纯粹是因为实力不够。既然如此，那就观察得更仔细一些，将来应该能用上的。
虽说这种振动的方式跟他的战斗理念截然相反，可直觉告诉他，如果他能掌握这种振动方式，他的粹心诀和空气锤的攻击力将会成倍提升。
而他此刻所能做到的就是观察、观察、再观察。
随着他盯着的时间长了，他似乎找到了先前失败的原因，他发现蝴蝶翅膀的震荡远不是他先前看到的那么简单。
蝴蝶翅膀的震荡不只是包含前后，而是各个方向都有，只是前后两个方向比较明显而已。其他方向的震荡频率更高，幅度更小，所以，他一开始就忽略了。
随随便便就有这么大的发现，李小闲认为自己继续认真观察，肯定会看到更多的。事实也是如此，随着他观察到的东西越来越多，他对自己先前只是随便看到了一些东西就着手开始尝试感到羞愧。
蝴蝶的实力如此的高，就算是它随意展现出来的东西，也不是他随便看看就能明了的。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形，是因为阴阳眼给他带来的错觉。
不管是阴阳眼大成之前，还是大成之后，他都能看破很多虚妄，也就造成了他下意识地认为只要他能看到的，就没什么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之前也确实是这样的，不管是什么秘密，还是高阶修者的境界，在他的眼中都没有丁点秘密可言。
沉浸在观察中的李小闲忽然察觉到蝴蝶在减速，因为减速的太突然，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去。如此一来，身下的凸起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他也顾不上这些困扰，本能地就要稳住身形，可是蝴蝶在持续减速中，他费尽气力才没让自己滑出蝴蝶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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