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莫敛低声问她。
“我生什么气？”温宁玉随口反问。
莫敛倾身逼近她，目光直视着她，“你以后要是生我气的时候，可以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吗？”
温宁玉沉默。
莫敛伸手搂住她的腰，在她脸颊边亲昵地蹭了蹭，“你不说，我可就用我自己的办法了。”
温宁玉眼皮一跳，在他的强烈暗示下，说道：“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莫敛定定地看了她几眼，“好。”
温宁玉轻轻推开他，走去书桌边拖了一张椅子过来给莫敛坐，她则坐到了床沿边，看着他说道：“我是在生你的气，那你能猜到我为什么要生气吗？”
莫敛的神情很平静而笃定：“你是因为小婳吗？”
“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温宁玉撇了下嘴角。
“我觉得关于小婳的事我早就已经跟你说明白了，我只是把她当一个一起长大的妹妹，也正是因为一起长大，所以我了解她，她是没有表现得那么纯真，我也知道她有一点小心机，但她不是能做出那种歹毒事情的人，她的胆子很小，她不敢。”
温宁玉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觉得她不可能，觉得她不敢，是因为你还不能体会，一个人因为心上人被抢的那种绝望和疯狂，虽然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但她会，因为你是她从小就当做是整个世界的人。你不能再用以前的眼光去看待她了，她在知道你不是她的人之后，已经变了。”
莫敛静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温宁玉的话。
良久，他说：“我会查清楚的。”
“你怎么查，要查多久？”温宁玉质问道。
“明天我给你回复。”
温宁玉嘴角勾了一下，“你确定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吗？”
“一天的时间足够让我确定是不是小婳。”
“行，那我等你的消息。”
温宁玉这话俨然已经是在赶人了，不过莫敛却稳坐如山，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不得已，温宁玉只好出声提醒：“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莫敛在她的目光下，从座椅上起身，可他却不是往门外走，而是走向了温宁玉。
“你……还不走？”
莫敛脸上带着淡笑，脸皮极厚地往温宁玉还不足一米五的床躺下去，用手撑着头侧着身子看她，“这么晚了，你忍心让我回去吗？”
温宁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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