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
“那以前有过这样吗？”
“没有。”清塘陨锋紧咬着牙齿，让人看起来他是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虽然我不是什么医生，但经我多年对不明生物的追踪研究的判断――”季岑眼眉一紧，就说清塘陨锋说道：“因为你接触过了太多不明生物，导致自己的身体……已经……”
季岑最后说的话变得慢吞吞，断断续续的。他脑袋一转，心脏口上隐隐作痛。
“你还是个科学家呀？”清塘陨锋脸上酸然一笑，都这个时候了，他就跟没啥大事儿的人一样打趣问到。
“没有，我只不过是个普通到再也普通的调查员。”季岑看着清塘陨锋的脸，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回答。
“那像你这样的调查员，世界树里是不是还有很多，都被安扎在世界各地工作着？”清塘陨锋说话一停又一顿的问。
“……”这让季岑感到很为难。他忽然间又想起自己的手机被摔坏，以至于现在没办法与秦朔取得上联系。他想现在就清事实，说：自己根本就不是世界树组织的人――
但在这之前最为奇怪的一点是，清塘陨锋竟然到现在也没有怀疑过他的身份。难道真的是因为还“不懂”，“不明白这个弯”吗？
显然，所有的推测都不是。
“其实……我，呵呵――”季岑一想起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突然难堪状地憨笑起来。他的眼神在四处躲闪，嘴唇也微微哆嗦着。
“呢？”清塘陨锋对齐着牙齿，半张着嘴唇，眼神一愣一愣的。但他现在的这副样子很像是在伪装，是有意表现给季岑看似的。
“我现在得尽快带你回到总部，”季岑终究还是把话给憋回肚子里去了。他突然来了个急转弯地，长吐一口气。“得立马清除掉你身上的放射元素。因为，因为你是古土山人类共存营地的最后一个人……”
“季岑。”
清塘陨锋的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季岑慌慌喋喋的说话声。他看着清塘陨锋，脸上的笑容模样变得越来越勉强。
“怎么了？”
“……”
两人目光在空气中相撞，突然从无言不谈演变成现在呃无言可谈，就像刚吵完架的人。。
“没事。”清塘陨锋目光迟疑了一下，安静无事地说。
就在四周空气氛围越变越浮躁的时候，突然间有一阵清脆嗒响的脚步声，悠悠地从外面的长街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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