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些东西早就已经深入骨髓了，你想摆脱都不可能了。”
“花草！”达子突然说，“你是在花草上动了手脚。”
达子的反应太快，让九长老都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便又说，“现在发现也来不及了，血祭已经爆发，这是剧毒，必死无疑。”
“即便是今日我失败了，又如何？等你死了，这鬼域就是我的囊中之物，这些人能拦住我吗？”
一边说，九长老一边冲着打斗的人群大喊，“你们现在如此拼命有什么用？凌云快死了，他要将一切都交给什么都不懂的徒弟，鬼域已经不是从前的鬼域了！你们拼来拼去，最后还是会落到我手上。”
“还是你们天真的认为，凌云死了，你们的少主会是我的对手？”
这话，的确是足够分散人心的，顿时局面就有些乱了。
凌云一动，就被白不凡死死的压住，小声的说，“不过是口舌之快，你回来之前答应了我什么？不能冲动！”
这话别人没听到，但是达子却听到，知道凌云并没有完全恢复，只是强行回来了而已。
“你们都是聪明人，难道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看看我们的公子，我们公子什么脾气啊，如今能这么忍耐是因为什么？”
不得不说，九长老是非常煽动人心的。
“要么，我说是真的，戳中了公子的心声，他和我们少主之间，原本就不清不楚的，要么就是血祭的事情是真的，如今的公子手无缚鸡之力。”
看了看对面的凌云，九长老很是得意的样子。
“不管是哪个，你们都是前途未卜，现在做选择是最好的时候。”
白不凡按住凌云的手臂，“他愿意说什么就让他说，现在能够被煽动的，要走就让他们走，不必在意。”
“公子，公子怎么不说话，难道公子和少主之间当真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你们可是师徒！”
有人突然高喊了一声。
有第一个人，就又第二个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喊着要让凌云交代清楚。
凌云的怒火在一点点攀升，如他所说，鬼域从来都是一言堂，他这个域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没人敢反驳。
如今不过是几天不在，这些人倒是长了本事，敢当面叫嚣了。
“说什么？都是放在眼前的事实你们还想听什么？凌云喜欢他的徒弟，不然为何这么长时间对徒弟百般维护？”
九长老持续不停的蛊惑人心。
现场已经是乱作一团，灵溪这个时候跟六长老和九长老联手，已经从成功突围了。
临走之前，灵溪犹然不甘心的喊着，“凌云，我仰慕你许久，倒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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