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表情：
‘威胁级别很高吗？’
李婉想了想，好像也不算高，但她刚经历过网络暴力，颇有种杯弓蛇影的感觉，不禁道：
‘一般，不过影响很不好。’
对面沉思了一会，才回了个消息：
‘让办的事怎么样？好办吗？’
李婉权衡了一下才发了个消息：
‘对我来说很难办到。’
‘直接和你姐妹说，让她来处理呢？’
李婉回道：
‘被人拍到这种相片已经很不好了，还让自己姐妹知道，好像更不太好。何况，以后万一在网上看到了，只怕还不好撇清关系。’
‘懂了。’
李婉纠结着看着这两个字，只是，懂了能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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