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每天寅时起床后,就规规矩矩的到七瑾阁练武,从最开始的忍受不了,到蹲马步能坚持两刻钟。事实上宋妧确实不是学武的材料,只是硬逼着自己学习,就为了惹事后能跑得快点。
所以,她现在就是勤能补拙。
就比现在她练习的前俯腰,汗滴滴答答的落在了院子里的青石板上,赵谨没喊起她也不敢动啊!可是她感觉自己的筋都要断了。
“今天表现不错,坚持了整整一刻钟。”
终于听到了这位大爷的声音,犹如籁啊!宋妧放松下来蹲在了地上休息一会。
“一会儿我还有事,你一会儿就不用过来做课业了。”
赵谨刚想踏出院子,又停下了脚步:
“过两日我可能会不在府中……”
“谨哥哥放心吧,我绝不惹祸!”语气不免有些兴奋,管理员要出门了,噢麦噶!
“但愿如此!”
“我在府中,就由佩珠和佩环看着你练功,你们若要是谁敢偷懒……”说完就眯起了眼睛,危险的气息放了出去,语气很温柔的说了句:
“你这娇弱的小姑娘,我也不舍得打骂于你,就……每天早上练功再加一个时辰。”
说完头也不回的直奔他自己的卧房,准备更衣出门。
赵谨完全猜出了宋妧心中所想,把她的后路堵的个严实。宋妧知道佩珠和佩环很畏惧赵谨,定是不会帮着她偷懒的。
赵谨这厮,就是天生用来克她的!
然而保证归保证,她不偷懒,还不能出府找点乐子吗?
她吃了早膳收拾停当经是巳时了,几人便奔向了铺子里。有些时候老天爷还是挺成全宋妧想找点事儿的心情的,半盏茶的门口竟然有人来骂阵,阿寿气的拎了个棒了就冲了出去。
眨眼之间就打了起来!
宋妧朝前佩珠和佩环递了个眼色,二人便上前去把打架的人强制的拉开了。
宋妧淡定的走下了马车:“不知您是哪一位啊?”
来人看了看又上下的打量了一翻,脖子往上一仰:
“你就是姓邹的?”
“正是在下!”
“我们东家找你!”说完后一鼻孔朝天的不看宋妧。
“敢问小哥,您的东家是哪一位?”
“你连我们东家都不认识,还在雍京城做什么生意?”
“呵呵,小哥即不愿意说也无妨,我这人啊向来是乐善好施,我看小哥你身体不太好,我帮你治一治。”
“佩一,你瞧瞧这小哥,是不是劲椎病犯了?”
“公子,什么是劲椎病?”
“劲椎就是脖子的后面,这小哥说起话来一直仰着头,我看着都替他累的慌!”
佩一瞬间懂了,歪着个脖子说话跟谁俩呢?立马走上前去一把掐住了这个找事的小子的后劲,开始往下按。疼的那小子哇哇大叫,一旁闲着的佩珠忙开始敲边鼓:
“公子,我瞧着这小哥确实有病,要不然佩一也没用力,怎么就疼的哇哇大叫?”
“公子,这小哥脖子硬的很,是不是帮他正一正骨头?”
“这倒是个好主意!”
“邹公子手下留情,他不懂事的!”
宋妧扭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中年模样的男人,个子不高,步履稳重的走了过来,看样子是在这附近观察一阵子了。
细看之下:此人眼睛小小泛着精光,眼尾两道细纹犹如一道细针直向两边刺去,直达眼睛两侧凹陷的夫妻宫,没有女人缘,同样也说明了他常常眯眼。人在什么情况下常常眯眼?自然是想事情或是下狠招的时候!
中间印堂宽阔,鼻梁挺直,鼻翼单薄,颧骨扁平的几乎没有突起,嘴辰薄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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