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别人容貌的就对了吗?”
“我们家四姑娘哪里不好了?容得你张家姑娘这般无礼?”
“哎呀,宋候爷,我都没敢告诉你,妧儿在王府哭了好几天了,说是没脸见人了,嚷嚷着要死了干净!”
延庆帝是不信的,那姑娘会哭?
邕亲王撒谎都不打草稿,他家妧儿每日里扮作邹小公子,在外面忙得欢实着呢!哪有功夫为这什么张姑娘操心?
“这……,怪不得世子生气呢!”
再怎么说,宋候爷和宋大人也是极其护短的,他们家妧儿怎么就配不上世子了?
“可不是?世子一向是哄着她的,半句重话都未曾说过,哪里就让她受过这委屈?”
邕亲王说的跟真的似的。
延庆帝嘴角抽了抽,真要如此,能给那丫头吓的一提谨儿的名字,就恨不得躲起来吗?
今天这一出戏,要是只为给宋妧定一个纨绔子弟又名花有主的调调,好躲一些有心人的算计是不是有些过了?他一个做陛下的,有点看不懂了。
哦对,名花二字加引号,重点强调。
底下争吵着,延庆帝突然想到了一点:哎?难道说那小子动了凡心了,想假戏真唱了?
哈哈,这倒是个好现象!
“都有完没完了?”
“这么点个事吵什么?”
“张爱卿。”
“臣在!”
“说起来你确实是有些委屈,回头朕得了空一定训戒世子一番。这也确实有点不像话。”
“邕亲王,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回头也给宋家赔个礼,怎地好好的一个孩子交到你手上,就出了这档子事?”
“刘老将军泉下有知,你该怎么交待?寻死觅活的像什么话?”
“臣遵旨!”
枢密院的袁老大人抓准时机,见缝插针:
“陛下,老臣有本启奏!”
然后……这事就这么被忽略了。
张大人愣在了那,这袁大人也太会找时候了吧?他不甘心还要再说,还是二皇子党的人把他拉了回来。
等到下了朝,张大人就被刚才拉他回来的二皇子党的人拽到了一边:
“你没瞧出来吗?陛下是默许了这桩婚事,你再折腾也没用。”
“可是小女……”
“再说下去,难道要给你女儿送到内狱去?意图谋害官眷?”
“昭华世子性子是有些古怪的,他此番就是给了你们家台阶,否则依我看,换了别的事还真能饶过了你女儿不成?”
“你且记着,他看上的人和东西,都动不得!”
“他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纵是有些才华,怎么就……”
“哼!少年?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知吧!”
独留下张琼的父亲愣在原地,好半晌才抬走而归,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邹小公子最近一直忙着半盏茶的事情,终于得了闲,提早回了王府后,佩珠低着头来到了闲妧面前:
“姑娘,张姑娘的事有了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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