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孺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不得不连续多日配合着内监们找线索。
晚上也不能回府上,终日呆在宫里。
最后,终于在一位昭仪的殿内搜出了剩下的药。
这位娘娘在众多后妃之中,很荣幸的脱颖而出。
她是左相一党送进宫的女子。
这位娘娘到了延庆帝面前大喊:“陛下,臣妾冤枉啊!”
“臣妾从不出自己的寝宫,哪里能去害严姐姐呀!”
“冯妹妹,这话也不是这样说的。”
“前些日子你不是还去了一趟严妹妹的宫里?”
“是啊,皇后娘娘,她去的第二日,严妹妹的孩子就没了。”
“皇后娘娘,我也看到了。”
“是啊,这事不是什么秘密,臣妾也听说了。”
“……”
冯昭仪看着这一群落井下石的人,这其中竟有与她交好的姐妹,她的心不禁凉了个大半截。
“我没有啊,陛下,皇后娘娘!”
“定是齐太医与人串通好了,诬陷臣妾!”
“齐太医才来几天,哪有机会诬陷你?”
“就是,齐太医看着就是个正人君子,哪里会做这等事?”
“就是啊,母后,我也见过他,可真是清风霁月呀!”
“绯儿不要胡闹!”
赵绯吓的赶紧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嘴。
冯昭仪这时候也只能咬死了齐景孺不放,边哭边大声的诉说:
“陛下,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够了!不要吵了。”
延庆帝的这一句让她感觉到,她已经无力回天,百口莫辩了,只剩下悲切的哭泣。
延庆帝也不想再为此事纠缠下去,就出口做了个了断:
“嗯!”
“冯昭仪谋害皇嗣,理应问斩。”
“念其侍奉朕多年的份上,擢,降为红霞帔,幽禁清心殿。”
延庆帝说完此身就往外走,冯昭仪还在不停的哭喊着:
“陛下臣妾冤枉啊!”
可是已经无济于事了。
事情一了,齐景孺以为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时。
又出了一件让他颇为难受的事情。
大理寺的人招了供。
他日夜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而他却不知道招供的内容,一时间竟有些愁。
赵谨在齐景孺在宫里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去了大理寺,那些小吏们赶紧上前来巴结:
“世子,您瞧瞧这是供词。”
“嗯,你们办得不错。”
“呵呵,谢世子夸赞。不过……”
“这还是世子的法子好。”
“说起来,那些人也是硬骨头,打得皮开肉绽也不肯说。后来咱们就按照您的法子,放出风去,说是他们这些人有的扛不住了,吐了些有用的消息出来,照此下去,早晚都得交待了。”
“嗯。”
“您还真别说,还真有两波人半夜来行刺。”
“不过咱们早有防备,自然是行刺失败了。”
“这些硬骨头见此,气愤不已,骂他们的主子无情,他们为主子受刑咬死不肯说,他们的主子不救他们,却想着怎么灭他们的口,然后就都招了。”
“很好。”
“墨家的审了吗?”
“还没呢,这不小的人们都等您来吗?”
“先提墨染过来吧。”
“好嘞,您稍坐片刻。”
不一会儿,墨染被提了过来。
她没有被用刑,她的父亲墨大人亦没有。
她们父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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