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倒也是,否则你哪里有时间天天过去陪我。”
“那明天?”
“后天吧。”
这时候,董管家亲自过来了,站在外面说道:
“宋姑娘,齐公子又送了信过来。”
“呃?不看不看。”谨哥哥会吃醋的。
“董伯伯,你直接烧了就好。”
“可是……”宋妧纳闷董管家平时处理齐景孺的信件帖子,都很干脆,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
董管家有些为难,但是这不说,还不是那么回事,犹豫半天,磕磕绊绊的开了口:
“齐公子派来的人说……”
“郡主泡了这许多的药浴,该加口服的药了。”
“嗯?那他把药方送来了没有?”
“不曾!”
宋妧咬着唇,正暗自琢磨着,赵绰在一边接了话:
“妧儿,不要理他,我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用……”
“绰儿姐姐,不要这么说。”
“我们能过得好,为什么偏偏要遭罪?”
宋妧给伶南使了个眼色,伶南就走出了屋子,接过了信件后:
“董管家,齐公子还说什么了?”
“还说什么……,过时不候的话。”
“我估摸着是……怕世子回来后,更没机会见到姑娘了。”
“嗯。谢谢董管家。”董管家弯身一揖:
“姑娘客气了。”
董管家随后就转身回去了。
宋妧接过了信件,还没等看。
只见赵绰突然间手撑在桌子,一副无力的模样。
然后,缓缓的倒了下去。
吓得一屋子人都懵了。
赶紧叫来了郎中,月芸守在一旁,急得不行。
郎中也是忙活了好一阵子,赵绰才悠悠转醒。宋妧赶紧上前去,拉着赵绰的手,焦急的问:
“绰儿姐姐,你总算醒了!”
“你这是怎么了?吓我了。”赵绰慢慢的扭过头看着她,淡淡的笑了一下,安抚宋妧说:
“妧儿无需担心,这些日子常有这样的事。”
“什么?”
“可是……我没听说姐姐以前有这个情况啊,这是……”
这时候伺候赵绰的月芸开了口:“宋姑娘,郡主最近常常这样。”
“尤其是这几天,尤为严重,前天晕倒了三次。”
宋妧瞪大了眼睛,十分关切的转向郎中:“郎中,郡主是怎么回事?”
“回宋姑娘的话,属下也不清楚。”
“不过,属下猜测,许是和那药浴有关系。”
宋妧这时候想起了齐景孺,赶紧打开信件,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陷入了沉思,没有说话。
赵绰一直拉着她的手没有说话,宋妧低头看着赵绰白得近乎透明的手:
似是在向她诉说着,她的身子一向不康健。
“绰儿姐姐,最近……你可有其它的什么不适?”
“妧儿妹妹,这不是常有的事吗?”
“与以往不同的,除了这晕倒,还有没有?”赵绰认真的想了想:
“这……倒是有一点儿。”
“时常觉得燥热,然后就会出一身的虚汗,闹得厉害了就会晕过去。”
“这是以前没有过的。”
宋妧脑子里,把赵绰和信件上所说的,对上了号。
信上还说,如果这三月十五之前不上口服药的话,赵绰的药浴之功可能就要白费了。
而且还有可能比以前更虚弱。
后天就是三月十五了,拖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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