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死、查不出原因的暴毙,法子多了去了。
齐大人本想趁着这小子不在雍京,把管家权要回来,可这样一来……
他却是不敢了,只得咬着后槽说道:
“我应了你就是。”
齐大人离开后,齐景孺就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喃喃自语:
“宋妧,我离京也好,也许会忘了你。”
“或是……我可以让自己变得更好,能及得上他,最少能让你回头看我一眼。”
“万一……他负了你。”
“还有我在。”
三日之后,宋妧在巡视了赵谨的铺子后,就到了邕亲王府的一个茶楼里,想歇一歇。
她居于二楼临窗的一个雅间里,望向窗外。
无甚表情,看上去安静恬淡。
伶南推门进了雅间,恭敬的半弯着身子,小声道:
“世子妃,一个名叫房璐的姑娘求见!”
“嗯。巧遇?”
“回世子妃的话,她是这么说的。”
“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伶南领着房璐进来了,房璐恭敬的一礼:
“小女子房璐参见宝璋郡主!”
“客气了,坐吧。”
“谢郡主。”
伶南给房璐上了茶后,就关了窗子,静立在一边当背景。
“郡主,近日可好?”
“还算不错。”
“房姑娘不妨有话直说!”
“他……今日离京。”宋妧明白房璐说的是齐景孺。
宋妧一听是这个事,就不太感兴趣的看向了窗外:
“嗯。”
“郡主不想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不想。”她也好奇,可是她特别怕赵谨这个老醋坛子知道,索性就不问了。
“呵呵,他要去北部边关,昭武校尉和宁远将军戍守的光禄城!”
“嗯。”齐景孺真的是……执念太深了。
“那里苦寒,他若不是因着郡主……何苦到那里受罪?”
宋妧终于正视了她,冷笑一声:
“苦寒?”
“我爹娘在那里已有十几年了!”
“抛下子女,不能相见,他再苦有他们苦吗?”
房璐微怔,她未曾想到这样的事,不禁面有愧色:
“这……是小女子想的不周全了,昭武校尉和宁远将军为国为民,自不是他能比的。”
宋妧听到房璐的话,停了一会儿,才又说道:
“房姑娘,他与我……从来就没什么关系!他去哪,我更没有资格过问。”
“我不听不问不看,才是对他负责任!”
“藕断丝连,欲言又止才是害了他!”
房璐赶紧站了起来,向宋妧福了福身:
“郡主,是小女子唐突了!还请郡主见谅!”
“不用!”
“谢郡主大量!”
房璐突然半蹲在地:
“不瞒郡主,小女子今次前来见郡主,是有一事相求。”
“如果是和齐景孺有关的,就不要说了。”
“与他无关!”
“嗯?呵呵,你这个痴情的,难道是看开了?我还记得上次你在王府见我……”
“借着为我报信,房玲表哥的事情,来试探我对齐景孺的态度。”
房璐听闻咬了咬下唇,犹豫了片刻后抬起头,眼睛闪着坚定的光亮:
“郡主,我想做您这样的人!”
“我?”宋妧心想,她是被时事逼出来的,想后退都没路子,是个不破不立的典型。
“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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