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身受重伤!”
“这是要……分散赵谨的精力?”
“这是一半,还有一半是再加一码!”
“双子星宋易重伤,人是躲起来疗伤,邹小公子的产业无人打理!”
常治兴奋的站了起来:“好啊,到时候有人惦记邹小公子产业的人,定然不在少数。”
“是啊!”
“我倒要看看宋妧哪还有精力打我的主意。”
“殿下,再备上顶好的毒药,试试赵谨的命……够不够硬!”
“哼!宋妧对我的人下狠手,那我就更不能客气了,报复赵谨……”
百里蓬截断了常治的话:“殿下!”
又缓了几息后才对常治说道:
“方才,殿下苦于不能援手自己身在大晋的势力,现在赵谨正在我们后梁……”
“我们困住了赵谨,或是伤了赵谨,宋妧自然不敢再妄动,或会集中精力想办法救赵谨。”
“殿下的人,得以喘息的时机,才有机会平安的隐匿或是撤出大晋!”
“此乃围魏救赵,并非报复!”
常治一愣,后由站起身向百里蓬一拱手:“先生,这事儿……确实是我急躁了!”
“殿下,此乃人之常情。”
“吃了亏,哪个不想报复,这种事是无论对错理亏与否的。”
“只是报复也要有章法,不能被情绪所左右,盲目的行动。动必有因,行必有果。”
“实现这个目的前提下,如果赵谨被毒死了,那才是报复的意外收获。”
“当然赵谨命大不死也没什么,我们是要挽救自己在大晋的势力。”
“谢先生指教!”
第二日,东宫的议政厅内吵得个一塌糊涂。
大约都是主张,要追杀赵谌和赵谨的人。
太子常凌的幕僚看得直着急,可这是大朝会,他是没资格到前面去说话的。
通过内监传了两次话,又达不到效果。
他一个幕僚总不能蹦出去,来个舌战郡儒吧?再说,他是以太子常凌的利益为核心,思虑事情,朝臣们可比他直接上升了一个政治高度,直接论起来:
“殿下,臣以为,此事事关后梁的荣辱,绝不能姑息!”
“是啊,双子星赵谨是大晋的名臣,如此冒犯我后梁,简直猖狂,他即无归顺的可能,不如杀之而后快。”
“太子哥哥,四弟以为,这等行为,置我们边关将士与何地?”
“臣同意四皇子所言,将士们拼死拼活的保卫家园,京都却漏的跟个筛子一样?”
“想是御前的将士们不能胜任吧!”
瞧瞧,如此冠冕堂皇,他一个幕僚他怎么能讲的过?
常凌的幕僚右手握拳,左手作一个巴掌状,连拍了右拳好几下,又是扭头,跺脚,叹气的,可谓是急得团团。
“内监大人,不能应了啊!”
“哎呀先生!我有什么法子?你没看见那些朝臣吗?异口同声的。”
“这是要出大祸的,现在与大晋为敌,殿下这皇位,怎能坐得安生?”
“先生,已经说过了,我也与殿下提了,可是您瞧见了吗?要再不应,怕理守卫京都的军士都要换成四殿下的人了!”
“哎!”
最终常凌终是没拧得过群臣,下旨追杀赵谌和赵谨。
徒留常凌的幕僚独自叹气。
赵谨得到了消息也不禁叹了一句:
“好一个百里先生,好一个常治啊!”
望舒却是有些不明白的问了句:“世子,他们怎知您在后梁?”
一旁的赵谌和韩元白也都看向了赵谨,他回望向韩元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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