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纵是百里蓬这般的智者,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不过,赵谨这家伙是个例外,他的势力遍布周边各个小国家,商道,他并没有因为两国的口岸关闭,受到较大的影响,只不过是绕一下麻烦一下,延迟个一两天而已。
这不……宋妧正趴在赵谨的桌案前,满眼崇拜得瞧着赵谨:
“谨哥哥,你好厉害的,这都难不倒你!”
赵谨唇角轻扬,抬头瞧了她一眼,继续忙着手里的事:“托阿钰的福,有钱好办事。”
“哈!没有没有,都是谨哥哥才华横溢,手段非凡,非常人所不能及。”
赵谨只轻笑着摇了摇头:“有话直说!”
“嘿嘿!”
“嗯?”
“嗯,房璐的第二家鹿鸣台开业了,是在雍京附近的……京南路的滁州府的府城。”
“你想去?”
宋妧点头如捣蒜:“嗯。”
赵谨放下手中的东西,手肘支在桌子上,小臂直起,双手交叠在一起:
“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
“呃……就是想……”
“有小倌?”
“啊!没有没有!”
赵谨危险的眯起眼睛:“嗯?”
宋妧虽然已经嫁给了他,可是多年为师的余威犹在,再加心虚,说话的语气很没底气:
“有几个新培养出来的……唱曲儿的……小倌,呃……我听说还不错……想……见识一下!”
说完都不敢抬头看赵谨的眼睛。
赵谨冷笑一声:“呵呵。”这小丫头胆子忒大了,他还在府里,她就敢想着去看小倌,还求到他头上。
宋妧已经意识到不妥了,所以她低着头,轻声的嘟囔了一句:
“不让去……就不去了。”
“是我不让你去?”
宋妧已经听出了,她男人这个大醋坛子,不高兴了,她赶紧绕过桌子,坐到他的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笑嘻嘻的讨好他:
“不不不,谨哥哥怎么是那种爱吃醋的人?是我自己不想去的。”
“嗯,如此最好。”
“再者说,看看怕什么?我就是长长见识。说不得以后雍京的夜宴也能用得上。”
“我记得那里……已经有不少的漂亮小子了!”还用什么用?
“取长补短嘛!”
“哦。”
“呃……我发誓,我一个都不喜欢。”她怎么这么嘴欠,哪壶不开提哪壶?
“哼哼。”
“我一个都没看过。”
“呵呵。”
“我……”
赵谨打断了她的话:“陈家……这次要偿还的银钱还没送过来。”
“呃……”这是要给她安排活儿了?
“你就没什么要做的事吗?”赵谨心想:不抄书,也能治得了她。
“没送来……好啊!广源的爹还不行动起来?”
“本公子忙得很,还是广源的娘亲自来吧。”
“哎呀,谨哥哥不要这么小气嘛!”
“我怎么小气了?”
“要不然,你陪我去看还不成吗?”
“说了半天,你还没有打消念头吗?”
“人家就是好奇房璐这个大家闺秀能玩出什么花样。”
“自然比不得你这个女大王豪放!”
“你就成全我这一次,好不好嘛?”
“有一就有二,绝对不行。”
“那……”
“你还是想想,怎么处理陈家的事为好。”
宋妧见怎么求都不行,气恼的一下子蹦下了赵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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