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谨不以为意,钟国公的事儿……百罪己都翻不了盘的。
现下这般,只能是延缓一些而已。
他赵谨不在意,宋妧一听邕亲王带回来的圣意,毛都竖起来了:
“罚什么俸?”
“呃……”这孩子视银钱如生命。
“父王,这点事儿……”
邕亲王以为她是不想理,但是圣意难违,劝着他:“阿钰呀,这事儿……也不用着急。慢慢想主意就好。钟国公若来了,就让董管家也挡了出去。”
“父王,挡他做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
“父王放心好了。他敢来,我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候一名暗卫匆匆进了赵允之的书房,向二人行了礼后,转身对着宋妧说:
“启禀世子妃,世子吩咐,若您再采取自伤的手段……他……定不能饶了您!”
“呃……”
“世子说了,您清楚怎么回事!”
“我……知道了。”晚上……她力量也不够,武功也没有,啊!就是吃亏的命啊!她这女大王,每到二人亲昵的时候,就会威名扫地。
“世子还说阳奉阴违亦是不可,您的事就没有能瞒得过世子的。”
宋妧有些无语了,赵谨这家伙太懂她了,哎!
“告诉世子,放心就是。”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
暗卫得了肯定的答复,匆匆找赵谨复。邕亲王则是强忍笑意,他儿子护媳妇的法子,倒是别俱一格。
宋妧很懊恼,不明白赵谨这个在雍京拥有惧内名声的男子,怎么就能把她这个女大王,治得死死的,她就不能翻身做主一回吗?
宋妧也全不当圣旨是一回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忙忙碌碌,顺带等着钟国公上门请罪。
而自从钟国公府解了禁,也安心了些,却也没有立刻行动,第一是怕有延庆帝安排了人手暗中监视,二来是怕赵谨有诈。
可他不动,终于还是有人动了……岳家巷的岳老爷上门了。
这一情况被几方势力得知,当然也瞒不住,岳老爷早就被陛下和赵谨的人盯得死死的。
岳老爷恭敬的,向坐于正厅主位的钟国公,深一鞠躬:“国公爷,身子可好些了?”
钟国公也恢复的差不多,可是为免给邕亲王府请罪,仍然装作病体未复,即使是在岳老爷面前也不例外,他轻咳了几声后,有气无力的回了句:
“尚可。”
岳老爷心中嘲笑着:哼!装得跟真的似的,无非是不想替自己,找邕亲王府求情。
“国公爷,今日小人叨扰了。”
“客气了,坐下说吧。”
岳老爷坐在了左下手:“国公爷,小人也晓得您近日身子欠佳,不该来扰您的清静,可是……小人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
钟国公没搭话,岳老爷继续自顾自的说着:“这宋妧手段毒辣,看样子一点也不给我们岳家留余地。”
“嗯,我听说了。”
岳老爷心想,你即听说了,却在这里装作不知,不救岳家?可他还是按捺下脾气:
“现如今岳家岌岌可危,还请国公爷能够施以援手!”
“岳家的,要不然你自去与宋妧讲和吧,不过是几万银钱的事儿。”
“国公爷,您有所不知,我与她讲和,即是认了我理亏,这如何能行?”
“现如今,形势比人强,哪里还顾得了这许多。就是我……也要择日到邕亲王府登门道歉。”
岳老爷听懂了钟国公的意思,这是……不想管了?可他还想再试一试:
“国公爷,也不是小人不能舍得这脸面,实在是……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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