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可你这治家不严,故意纵容,总是少不了你的。”
“不不不,臣没有故意纵容。”
“你敢说你的大夫人和岳家巷私下有往来,你不知情?”
“这……我……陛下,他们一定是被人撺掇了,他们不敢这么干。”
“谁能撺掇你们国公府的人?”
“是……是……这一定是宋妧,一定是她报复,暗中收买了国公府的人,故意为之。”
“她为什么要报复你们国公府?”
“她她她,因为钟柔的事怀恨在心……所以……”
“钟柔在大理寺……死了!人都死了,她还恨什么?你们钟国公府也因此损了名声,没有恨的理由啊!”
钟国公慌张的眼珠乱转,再想着言辞应对:“这……这……那就是因为岳家巷花卉生意的事……以为我们国公府是岳家巷的后盾,所以……报复。”
“那你们国公府到底是不是岳家巷的后盾?”
“这……不……陛下,臣没有。”
“没有,她报复你什么?要说她报复岳家巷还差不多。”
“是是是,陛下她这些天,针对岳家巷,没少出手,前些天向岳家巷买货的汪大掌柜,说不定就是他安排的人。”
“哦,你说那件事?”
“是是是!”
延庆帝又扔了顺天府的案卷下去,钟国公跪着蹭了几步,翻了开来,里面下的结论竟是:
“这怎么可能?岳家巷几房之间互相内斗?”
“要不然呢?”
“这不可能的,米粮掺假,当铺偷天换日,卖假珠宝,还有汪大掌柜要货的这件事,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怎么可能都是内斗?一看就是有人在推动啊!陛下!”
“岳家巷的事儿,你知晓的倒是个清楚!”没关系?鬼才信你。
延庆帝也知道,这些都是宋妧搞得鬼,可是……顺天府结案了啊,是内斗啊,呵呵,这丫头还是有些手段的。
延庆帝一语惊醒梦中人,钟国公觉得……自己太慌张了,表现的太激进了,毕竟他绝不承认,岳家巷和自己有什么深层次的关联。
他冷静了下来,擦了擦汗水:
“陛下,您看这一条,说岳家二房在城外屯货的庄子被烧了……哪有这么巧的事啊?”
“一个要抢货,一个不让抢,争执过程中,双方言辞激烈,也都动了手,情绪激动之下,点燃了货……这事很奇怪吗?”
“这……”
“好了,你且回府休养吧。莫要过问这些俗事了。”
延庆帝说完就绕过桌案离开了,钱松茂慢了一步,招呼小内监跟上延庆帝,他蹲下身来,与地上的钟国公平视:
“陛下心意已绝,国公爷莫要多说了,莫得惹怒了陛下,更难堪。”他今天算是完成皇后娘娘的委托,劝一劝钟国公,先回府去,莫要再生事端。
钟国公突然抓住钱松茂的手臂:“大总管帮帮忙,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钱松茂想着:昨天还骂他阉人,今天就来求他?哼哼,简直可笑!可是面子上却是和善的很,他笑得憨态可掬:“哟!咱家一个阉人,能帮什么忙?”他说完拿下钟国公的手,平稳的放了下去,然后站起身,昂首而出。
钟国公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宫里,国公府的小厮见他终于出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国公爷,您总算出来了。”
钟国公没有答话,只停了下来,看了看天空,天空的阳光灿烂有些刺眼,他抬起手来微遮了一下:
“呵呵,春色正浓,阳光正好!”
“国公爷,您……没事吧?”
“无事。”
他回到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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