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的戌时,赵谨正和宋妧在卧房的小榻上下棋。
宋妧斜靠在迎枕上,手执黑子,对面前的棋局表现的满不在意,落子也带了几分漫不经心。时不时的笑一笑,朝向赵谨挤个眼睛什么的。
终于……当宋妧的一烂黑子,落于棋盘之时,赵谨的白子被吃掉了一大片。
宋妧高兴的下了地,蹦了起来:“耶!终于赢一次了!”然后欢快的起舞,竟是跳起了北荻的民族舞蹈,赵谨扔下棋子,曲起左腿,左手搭在左膝盖上,靠着身后的迎枕……脸上带下丝丝的笑意:
“这么高兴,至于吗?”
宋妧停了下来,明媚的双眸看着赵谨:“我赢了天下闻名的昭华世子,不值得高兴吗?”
“呵呵!”赵谨没有告诉她,刚才的那局棋,他还是有翻盘的机会的,也不见得会输。不过他女人高兴,他就不说了。
宋妧伸出手掌,向他送来一个飞吻,那得意的小模样,看得他心里直痒痒,他起身下地走向她,伸手将她揽入怀里,与她四目相对,眼中的柔情怎么也藏不住:
“阿钰!有你真好。”她为他无趣的人生,增添了色彩。
宋妧抚上他的俊脸:“嗯,本大王也觉得,这位公子……甚得我心!”
“呵呵,你这伶牙俐齿的,惯会哄我开心!”
宋妧夸张的张大了嘴巴,摆了一个欧型:“啊?这是本事好吗?”
“怎么讲?”
“我要不这样,从小到大,我得抄多少书?”
赵谨爽朗的大笑:“哈哈哈!”
宋妧翻了个白眼:“瞧把你得意的。”
“阿钰……有的时候你故意讨好,也并不减少你该抄的书!”
“那!那你为什么不制止我?直接下命令,让我抄书得了呗?”
“爷就喜欢看你围着我转!”
宋妧咬着牙,伸手在他的腰上狠狠得掐了一把:“你竟然敢阴我?”
疼得赵谨闷哼一声:“小丫头,下狠手是不是?”
“我……”
门外响起了安北的声音,打断了宋妧的话:“世子,府上来人了。”
赵谨和宋妧对视一眼后,赵谨扔下一句:“我去看看。”便出了门。
宋妧愣在原地,喃喃自语:“这大半夜的……会是谁?”
赵谨到了前厅门口,发现一个身装玄色斗篷的身影,背对着门口站在厅中,身边还有两个内监模样的人守在身边。
这是……宫里来的?
玄色斗篷听到响动,转过身来,摘下风帽,微笑着:“昭华世子!”
赵谨面色淡定如常的走了前厅后,距离那玄色斗篷几步远的距离站定后一揖:“路昭容安好!”
路昭容在赵谨行礼时,微侧过身子,给赵谨福了身:“世子安好。”
论品级,赵谨的品级高于路昭容;论辈份,当然是路昭容这个庶伯母的身份高一点。
赵谨坐于主位左下手的位置,路昭容坐于他的对面,小内监们也都出去了,前厅只剩下二人:
“不知路昭容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世子不清楚吗?”
“这话说的……好像在下与您有些不清不楚。”
路昭容端庄得体的假笑:“呵呵,昭华世子这是在插科打诨?全雍京谁不知道,您有佳人在侧?”能和哪个女人不清楚?何况她这个老太婆。
“路昭容此来,不会是来与我讨论妧儿的吧?”
“自然不是。”
赵谨便不在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路昭容。大有你不说我就不奉陪了的架势。
“不知世子……认为哪位皇子,可继承大统!”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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