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未出阁的女儿家,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样的事情,饶是她执掌后宫多年,就这么大喇喇的在小辈面前说这些,她都觉得要斟酌斟酌才好。
“回母后,容儿真是羞愧难当。”
刻意做出一副先是震惊,后是羞愧的神色,江婉夏故意迟疑了半晌,方才对着皇后回应出声,道:
“当着这许多人说这样的事情,容儿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容儿,容儿可不可以当做无话可说?”
故意做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江婉夏就是要把康雪瑶那在古人眼中“不知廉耻”的形象凸现出来。
毕竟,这种事情连自己这样一个已婚女子都难以启齿,她那样的未婚少女大喇喇的说出来,大祁王朝饶是民风开放,也不能容忍。
“什么叫’当做无话可说’?容儿,这里只有母后、母妃和宸妃,哪个都不是外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莫要不好意思。
今日本宫就把话放在这里,若是他日谁敢用今日的事情来嘲笑你不知羞,本宫第一个不能容他。”
果不其然,皇后看着江婉夏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对着她保证出声,却是老谋深算的并没有保证,今日的事情,究竟能不能传将出去,又能传出去多少,怎么传。
“那,那容儿就实话实说了。”
似是颇为艰难的下定了决心一般,江婉夏停顿了半晌,方才抬头出声,道:
“昨天晚上,虽然三皇子与楚将军喝酒耽搁了时间,天色已经很晚,但三皇子他的的确确是来过儿臣房间的。
今日之所以三皇子府里没有白色的喜帕送来,是因为先前儿臣嫁入三皇子府的时候,因为一些事情,与三皇子之间颇有一些误会。
再加上儿臣身子并不是太好,所以三皇子体恤儿臣,想等儿臣和三皇子之间因为误会产生的隔阂彻底消除,并着好好调养身子之后,再……再……
所以,所以昨夜三皇子只是来过,但并没有……并没有……”
江婉夏说着,声音却越来越小,为了配合着脸红一下,她还刻意憋了气,让脸涨红一些,好更逼真的蒙混过关。
然后又是故意的停顿半晌,江婉夏做出一副生怕再遭到质疑的样子,低低出声,道:
“而且,而且,儿臣也是,也是有昨夜三皇子来过的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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