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这是我‘荣祥记’的专用玉牌,你可以拿着它往任何一家‘荣祥记’商号,给他们提任何请求。”
“我只听从我的心坎。”叶青然对他行了个礼,转身欲走。
荣柏杨表情凝住,片刻竟大笑起来,由衷的赞了句,“是我老眼昏花,看错青然姑娘了。我这个做长辈的还是恳请姑娘三思,与珣儿破镜重圆。”
“荣先生,当初有没有人给荣家三少爷一笔钱,让他改了初衷,忘了婉湘?”叶青然鄙弃地一笑,“我叶青然虽出身市井,却也知道情绪不能用金钱来衡量。我晚上还有课,先告辞。”
“荣祥记”,叶青然曾有所耳闻,是雄踞云南本土,以经营茶叶,布料,瓷器起家的大财团,它一直以云南四周几省为界,从容稳固的发展,往年,“荣祥记”在上海开了第一家分店,报纸上做过专门的报道,当时似乎,“荣祥记”的老板已经是南方几省真真正正的首富。
“就算你不帮忙,我也要出来试一试。”他倔强起来,“在你之前,珣儿从未爱过任何女人,他对你的爱超出了我柔顺湘的预感,我荣某真诚请你接纳珣儿。叶姐,假如你能做到,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他从长衫中取出一张没有填写的银行支票,“数额,你可以随便填。请别猜忌我的经济实力,听过云南‘荣祥记’吗,它就是我的。”
“无论什么请求,我现在和唐承珣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帮不了您的。”
“我还未提请求,你就无能为力,叶姐,你一点诚意都没有!”他摇头。
“老先生,恕我直言,这件事我无能为力。”他给自己絮絮叨叨讲了这么个故事,无非是让自己服唐承珣再度接纳他,叶青然如是想着。
“他订婚没有通知我,可我就是想在有生之年看看他选择的另一半,想看看我和他此生还能不能再续父子关系!在我眼里,他不仅是婉湘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固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喊了我整整十二年”义父“,我心里早已把他看做自己的生身骨肉,我所有的财产都筹备留给他,只是不知道他要不要?”荣柏杨眼中一抹凄惶,大半生为他们母子操持,此刻才觉人生孤凉。
安慰这位老人?似乎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叶青然嘴巴张了又合,真不知道该什么。
“三少爷一生未娶,对婉湘的儿子视若己出,那孩子倒挺争气,早年进学堂,习得一手好字,写得一手好章,后又弃笔从戎,辗转行伍,没几年便也风生水起。十年前,他要组建自己的权势,三少爷倾尽所能帮他,后来,他听了母亲年轻时与三少爷那段情,便如鲠在喉,用大笔金钱清算了与三少爷所有的恩怨,从此,义父不再是义父,义子不再是义子。”荣柏杨眼中弥漫着浓郁的哀伤,“想必,你也猜到这个故事中的人是谁了?”
叶青然心中已经了然。
“他们很快就生了个儿子。婉湘对唐丰也开端关心起来,两人的情绪开端好转,惋惜——在他们儿子九岁时,唐丰染了重疾,撒手而往。他临别之际,给了婉湘一纸休书,把儿子托付给荣家三少爷,让三少爷做了儿子的义父。”
叶青然从他口中忽闻“婉湘”二字,感到甚是缠绵浓郁。
“情之所钟,至逝世靡它。”荣柏杨一股凛然之色,“三少爷没了婉湘,又怎会再娶!”
叶青然静静地听着,凝视着眼前清瘦卓然的老者,心中柔然顿现,脱口而出,“那位三少爷又娶妻了吗?”
“但这位四姐对荣家三少爷执念颇深,与唐丰成亲两年多一直分房而睡,直到一次唐丰醉酒强行有了夫妻之实——”他语气一噎,似有无数不甘。
叶青然心中一动,这个故事在谁?
“当时,正值大清衰败,各地军事割据气力角逐。一个督军的儿子唐丰看上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