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整理好神色,说:“还想跟您商量下,是这样,我想让岷之正经教他读些书,听说笙儿三岁就请先生了,他总不能落下太多。”
吴霖鸾点点头,道:“读些书,还是有用的。但有句话,我不得不说。岷之是你的妹夫,都是自家人,但是他的某些新式主张还是不要影响孩子的好。对白家来说,从商才是根本,什么革命、什么建设新世界都不及做点实事来得重要,还好,只一个笙儿被教成那样。若要他来教,这层意思,你记得给他说清楚。”
韫儿从她怀里挣脱开来:“奶奶,我不要姨夫来教,另找一个先生吧!”
吴霖鸾大惑不解:“怎么,你还不乐意,你姨夫可是大忙人,学问又好!”
韫儿摇着她道:“姨夫对我总是不客气,我害怕他!”
阿福不觉轻笑:“你若乖乖的,有什么可怕的,左不过是心虚罢了!”
吴霖鸾被他左一声奶奶右一声奶奶迷得不辨东西,最后只得应承:“你想另找,那咱们就另找,都听你的!”
阿福这才知道他软肋,故意说:“那就更好了,一个正先生,一个副先生,你姨夫若不忙时,可兼副职施以督导,学业想不精进都难吧,我看,就这么办!”
韫儿不由苦巴一张脸,嘴又咧开了,欲哭:“奶奶!”
吴霖鸾紧忙抚着他小脸说:“你娘吓你呢!傻孩子!”
衍笙走进来,身后跟着连琪,见这情形,就笑着说:“韫儿这又是来向奶奶告状的吧!怨不得摩云阁里外不见你娘俩的影子!”
韫儿跑来抱住她的腿:“姑姑,是我娘她打我!”
阿福说:“你怎么不说我为什么打你,来一个你告一个,倒像是我冤枉了你!”又说:“莲儿,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衍笙说:“过几天去省城,会路过司曹市与哥哥会合,就来问问你需要捎话不。”
阿福说:“都老夫老妻了,还捎什么话,你又来取笑人。”
衍笙说:“我可是诚心诚意来问你的,你摆谱儿给谁瞧呢,不捎就不捎吧,当我多此一举。”说毕,掐了话头,只问韫儿:“你爸爸离开几天了,你知道吗?”韫儿照实答了。
她又问:“想不想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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