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真实!”衍笙拂去他的手,边走边捶肩,俏皮地道:“在你家老太君面前,借我一百零八个胆儿我也不敢打诳语啊!我怕她一声令下,让你休了我!我这刚进门,还没过足新嫁娘的瘾呢!”
“老太太思想守旧,你就不要跟她计较了!”东方榉听出她话音里含着挤兑之意,还夹杂着十分的不满。
衍笙捏起一块点心,放在嘴边,这次是真到了南方,点心也是正宗南式点心蟹壳黄:“我都说了,我不敢。”打量了一眼这屋子,“咦”了一声,又说:“母亲每次来,也住这间吗?”
东方榉随着她的目光看了看,说:“不,这间是专为我准备的。”
衍笙小咬一口点心,拿在手里指着他道:“看来,不管到哪儿,你都很吃香啊?”
他向后仰着,双手支在床上,戏谑地道:“彼此彼此。”
衍笙巧妙地问道:“那外婆应该也为母亲留了一间闺房吧?向来,远嫁的女儿,是最让母亲掂记的!”何况,庆鱼是庆家的大功臣,没有庆鱼,就没有庆家今时今日。
“外婆是为母亲留了间屋子,就在外婆卧房隔壁,母亲每次来探亲,都会住在那里,方便夜晚照顾老人,”向她勾勾手指:“过来,别站着,过来坐这儿!”
衍笙将最后一口蟹壳黄填进嘴里,扑打扑打手上的残屑,乖顺地坐了过去:“明天一早去向外婆请安,你可不能赖床啊,否则,我在这儿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好过!你可不能连累我!”
东方榉捏着她光洁的下巴,宠溺地晃了晃,满口应下:“好,知道了。”
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好说话,第二日清晨,还是死拉活拽才把他给叫起来的,把衍笙气得,想直接飞出一脚将他踹粪坑里睡去,庆府当然早就没有粪堆了,但是左邻右舍家家都有,他们来的路上,还看见了一个。
去到老太太的住处,跪地请了安,老太太只与东方榉说话,将衍笙作了透明人视而不见,衍笙方开始觉得老太太这作态性质有些恶劣,她不由得想,难道薛凝也受过这待遇?这老太太也是女人,也做过人家儿媳,怎得这么不把她们当回事?或许在她的意念中,顺眉顺目、没有存在感的媳妇才合格?
如此甚好,她就不在这儿碍眼了。
她吭了一声,示意两人她要插句话:“老太太,让二少陪您聊着,我去净手!”
她险些想说她要去茅厕,望了眼老太太的拐杖,又憋了回去,换了种文雅老式的说法,饶是如此,老太太闷着气儿几不可闻嗯了一声,待她走后,对东方榉说:“瞧这丫头,多没规矩,一口一个二少,跟叫生人似的,你不能这么由着她!”
东方榉劝道:“外婆,现在是新时代了,那些老式叫法,哪叫得出口,您就当没听见算了,您知道我们心里是把您的话当作圣旨的,不就成了吗?”
衍笙出了老太太的门,看了看走廊那端,见没有人,闪身进了隔壁,好在门没锁,屋里十分洁净,一眼就望全了。
铺盖摆设等一应物什都是极好的东西,可见,老太太对这个排行最大的女儿有多上心,以庆家以往的条件庆鱼应该没进过学堂,却管着东方府的内务,可见,她后期还是学了些的。
屋里真的很干净,尹粟今住了没几天的闺阁都比这里旧迹多。
只有一个做针黹女红的线筐,被束之高阁,放在柜顶,衍笙站在椅子上,翻了翻,没找到有用的东西,又放了回去,拉开妆台上的抽屉,里面是各式脂粉、头饰、珠宝,成色是好,但不太多,想是不紧要的,就没带走。
再打开衣柜,里面有许多衣服,衣料不是普通人家穿得起的,都是后来来探亲的时候带来的吧,年轻时的旧衣怕早就扔了,是啊,哪个富贵了,还留着旧衣缅怀呢,而风波路小楼母亲的衣柜里满满皆是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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