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进来,魏嬷嬷抻抻衣角,大喇喇坐下。
左边那个美女跟班开始行使职责,一清嗓子:“呔!小丫头,魏嬷嬷问你什么话,你就要老实回答什么话,否则——哼!”
阿珠这会儿的思路都被魏嬷嬷身上的各式首饰给吸引了,哪儿还理会这几句废话,真的要给跪了啊,这位魏嬷嬷,手腕子上提溜着一串金灿灿的小葫芦,比小孩子手腕子上的命手镯还洋气。
姐见不得这般精致可爱的小玩意——
“魏大娘,你这手镯可真好看!不过,我建议您在小葫芦的底部再挂一枚中国结,最精致的那种图案,肯定立刻就高大上了……”。
高大上的手镯?魏嬷嬷的一颗心又胡乱跳动了几下,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去摩挲那根别致的手镯。
“小丫头你别打叉儿!进了皇宫,还敢不下跪磕头?”
下跪磕头?姥姥的!阿珠恼了,把视线从魏嬷嬷的首饰库上挪开,一本正经的询问道:“请问,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掳到这里来,到底为的哪般?普通老百姓也有人权有知情权的知不知道?”
她一边发着飚,一边准备着把左拳虚握,实在不行就跑吧,带着亲人四下里游荡也不错……
说到正事上,两个跟班美女静悄悄施礼退出屋外。
魏嬷嬷怒目圆睁,金灿灿的手指几乎点到阿珠的脸上:“我问你,那苹果醋酒是不是你酿造的?”
“莫非市面上出现了盗版仿制品?魏大娘你可别冤枉人,小女子制作的果酒都是干净的,绝对喝不死人!要是出现了问题,肯定是别人眼红我的买卖,也打了果酒的旗号——”。
“那苹果醋酒是老身亲自命人到你家中所买,还留下了一个‘戚夫人’的名牌,你可记得?”
“戚夫人?好像——或许——有这么一回事,但是我的果酒从来不出毛病!”
果酒的质量就是小世界的质量,根本不需要质疑,从李官镇到京城,还没有一个说过中毒身亡的呢,不可能是自己的问题!
魏嬷嬷一拍椅子扶手,满口白牙又龇了出来,这次,阿珠顾不得建议她去换金牙了。
“小丫头你口刁舌利啊!既然你的果酒没有问题,那为什么——为什么生下的孩子是鬼胎?”
“轰——”,阿珠的脑子炸开,什么?鬼胎?谁生的?戚夫人吗?
可是生的孩子不对劲儿,跟咱的苹果醋酒有毛关系?难不成这事儿归咱管?
“要不是听说喝了你的果酒就能怀孕,我家——夫人能喝吗?要不是喝了你的酒怀的孕,我家小主子生下来——能跟个兔子一样吗?”
魏嬷嬷说着说着身子就出溜到地上去了,拍着大腿老泪纵横:“那可是个男胎,我家——夫人日日盼望的男胎啊!怎么就了一个兔子的豁嘴儿?”
大概,最近压抑的太久了,魏嬷嬷一发不可收拾,绝望又悲伤,脸上的亮粉都被冲击的成黄河三角洲了。
可是阿珠还不是很明白,什么叫生下来跟个兔子一样?什么叫了个兔子的豁嘴儿?
“够啦!”小姑娘一声怒吼,双手在魏嬷嬷耳朵边儿一拍:“哭叫有什么用?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还能怎么的?穿金戴银的魏嬷嬷乃是当朝皇后的乳母,当今皇帝与皇后情谊深厚,后宫之中妃嫔不是很多,基本上就算独宠皇后一个。
单偏偏成亲几年了膝下还是空虚,去年皇后听说了苹果醋酒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助孕的能力,于是就偷偷的安排魏嬷嬷买了几坛。
结果很令人兴奋,没喝到三个月,就查出了孕信儿,宫里上上下下都欢喜着呢,皇后甚至还计划等生下麟儿再去偷偷奖赏一下苹果醋酒的制作者。
但偏偏,昨日里生产,皇后费了九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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