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才迫不得已丢了她?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既好受了一些又没有完整如释重负。
陆翊臣握住她的手,代她问了一句:“那您知道夏夏的生父是谁吗?”
郁叔平吸烟的动作顿了顿,猛吸一口之后倾身将剩下的半截摁灭在烟灰缸里。
他不知道。
得知锦绣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后没多久锦绣就离家出走了,至此后,再也没回来过。
郁安夏垂了垂眸。
片刻,感到不对劲:“爸,既然都已经瞒了我二十多年,为什么忽然要告诉我呢?”
郁叔平比上次见面的时候憔悴了很多,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感到今天看到他身上逝世气沉沉的,有种现在不告诉她以后就没机会了的感到。
郁叔平脸上有了点笑:“只是感到锦绣到底是你生母,你现在和阿臣情绪也稳固了,有权知晓这件事。她确定当年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把你送到福利院,她是个很好的女人,不会抛弃自己孩子的。”
郁安夏没有接话。
不知道是多深进的爱才干让郁叔平把她一个情敌的女儿庇护养大,而且时隔多年还一直帮她母亲讲话,丝毫没有爱而不得的怨怼。
这个问题一直缭绕着郁安夏。
最后,郁叔平将相册里她母亲单独的照片都挑了出来送给她。
“翊臣,我总感到爸爸今天有些奇怪,感到似乎出了什么事。”吃晚饭离开郁家时,郁安夏蹙着眉同陆翊臣说。
还没听到他的回应,忽然被身后追出来的秦蓉喊住。
她好不轻易才撇开郁叔平找到机会单独找郁安夏和陆翊臣:“夏夏,你和翊臣,这次你们必定要救救你爸爸,先前为了稳固公司,他做了一笔假账,成果被人查了,数额很大,他一直不让我和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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