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背示意陆翊臣看她今天下午刚涂上的裸色指甲油,言外之意显而易见。
夏露坐在对面看着有些气愤,她爸算是爱她妈的了,家业做大了也没再外面乱搞过,就这样,也没在饭桌上服侍过她妈。丢脸呀,哪有男人伺候女人的?
她抿着唇静待好戏,却看到陆翊臣真的夹了虾到碗里不辞辛苦地帮郁安夏剥。
剥虾的同时,和苏斯岩的话题也没有停下来。举止之优雅,仿佛在外人眼前帮妻子剥虾是最平常不过的事,丝毫没有由于剥虾而堕了身上的崇高气质。
反而,夏露看到了他眼底淡淡的柔和。
一盘白灼虾,延续了全部晚餐,看到郁安夏碗里堆得高高的虾肉,对面两人吃得食不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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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四更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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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婚色:冷少,日久成瘾》风见微,小戏院:有人说,冷家二少十足禁欲系,可直到简南烟夜夜被人压在身下,才创造自己上当了!
“冷慕冷!”
“唔……”俊美挺拔的男人贪婪汲取着女人的甜蜜,他偏过火,咬住她的肩膀,“简南烟,你好甜。”
简南烟咬牙切齿,火冒三丈,所有恼怒终极化成一句话,“你……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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