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舞蹈的东西。先是用动作将渐渐成形的骨骼变软,然后用真气将骨骼的成长方向改变。这就是为何钟元觉得自己学了几天就很厉害的缘故。因为他体内有着道和的真气。也难怪道和不怕他不就范。有这手段,还怕钟元翻天?
“干爹,我还有救么?”钟元觉得自己的尿都快出来了。太可怕了!无声无息就被动手脚,套路真深啊,还是农村好,淳朴!
戚伯庸捻着胡须道:“还成,老虎寨那些小崽子尽管没有彻底解决问题,可至少知道拔出真气。还是有机会纠正的。只不过,我得给元儿找一套步伐,叫他时时练习,将骨骼稳定下来才好。若是就这么不管,他能不能恢复,还真不好说。”
戚伯庸很难想象,将来有一天,自己忽然要给钟元招女婿是什么情况。
王艳红道:“既然如此,是不是去找些开碑手啊之类的阳刚一些的功夫给钟元练习练习。”
她不能接受自己的独子变成独女。太可怕了。还是保险一些。
戚伯庸苦笑不得:“你糊涂了!开碑手那些只是外功,对骨骼反而有损伤,这时候自然是练习步伐纠正骨骼就好。对了,倒是可以练习练习我这呼吸法门,烈阳真诀,阳刚十足。正是稳固阳气最佳功法!”
王艳红勉强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元儿能够恢复正常,那就很好了。”
放下心来,三人又同时想起一个问题,隐门,重阳宫,红叶寺。三者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隐门道和做了手脚,还将钟元叫出了泰宁,而重阳宫的两个重玄又是怎么回事?梅儿既然是红叶寺的人,这次的事情跟红叶寺究竟有多大关系?红叶寺这次下山又有什么目的?
三人心事重重,带着两百人马朝着青峰山而去。一路山连聊天的心思都没有。
行军打仗不比个人出行,走得缓慢极了。尤其是他们还是步行。走了半天,已然到了酉时将近的时候,居然还没有到青峰山。
钟元看看天色,再看看无精打采的兵马。低声对戚伯庸说道:“干爹,我看得扎营才好。若是强行军,路上只怕有个万一。”
戚伯庸一愣,连忙扭头四顾,发现这军伍果然无精打采得很。“元儿,如今你才是这支钟家军的主人,你要如何办,你自己决定就是了。”
戚伯庸这话说得钟元心中一暖。对韩钰等人生出不满来。同样是客人,差距何等之大?
钟元走出队列,高声叫道:“副将何在?”
无人回应,大家只是傻傻的看着钟元。。钟元看得一阵郁闷。莫非自己错了?莫非副将不在?
“都头何在?”钟元又叫了一遍。队伍中这才有了反应。一个面貌清秀的年轻人站了出来。
“属下顾奇,任副都头。见过钟公子。”
“原来是顾奇都头。原都头、指挥使他们人呢?”这却是钟元绞尽脑汁才想起来的,好似阿娘跟他说起来过。可,这军制为何这般眼熟呢?反正不是大明的就是了。
“禀告公子,指挥使前日已经战死沙场。都头带着兄弟们守卫家主。”顾奇一丝不苟道。
“哦,原来如此。那你暂任都头如何?”钟元想了想,便打算临阵提拔。按道理,这应该能收买人心的吧?
不料,顾奇却连连摇头,根本没有接任的意思。
“公子恕罪,顾奇不敢领命。”
“这是为何?”还有不喜欢做大官的人才?
“禀告公子,都头并不是不愿意跟随公子。只是都头认为,家主既然还是家主,就不能没有人护卫。所以叫兄弟们前来护卫公子。终有一日,都头会带着兄弟们和家主前来汇合。故而属下绝不敢擅权。”
钟元先是一愣,而后欣赏的看着这位顾奇。果然是人才,富贵高官没有将他的心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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