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解放军战士说:“小张,你可以出去了,我要跟他单独说几句话。”
中年军人的语气比较缓和,显得并不严厉生硬,这让惴惴不安的我稍感心安。
“坐吧,别一直站着。”中年男子冲我说道。
我这才发现办公桌对面靠墙的地方,有一根长条板凳。
于是我规规矩矩地在长条板凳上坐下,跟中年军人坐了一个对面。
中年军人抽出一根烟点上,才又对我说:“大半夜的把你接过来,心里挺紧张的吧?”
见中年军人说话始终很随和,我那悬着的心开始落到了实处,说:“就是不知道你们把我找来做什么?”
中年军人说:“一会儿你要被我们用军用专列送到一个很远很陌生的地方。至于你父母那边,我们已经过去预先通知了。”
一听这话,我的内心顿时就崩溃了,声音发颤地说:“解放军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会犯这么大的罪,我真的以为打砸庙子是在按毛主席的最高指示办事,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
“啥?今晚上打砸寺庙也有你参与?”中年军人打断我的话,一愣。
我懵懵懂懂地点头承认。
中年军人却呵呵一笑,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有点意思,呵呵……也不知道你爷爷是怎么调教你的?”
中年军人冷不丁地主动提到我爷爷,这让我有点纳闷。
中年军人又说:“我是要先给你打一个预防针。你这回被我们送到那个地方去以后,也许要很久才能回来跟你父母见上一面,也许这一辈子就再也没有机会跟你父母见面了……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为什么?军官同志,我究竟犯了好大的罪?”我失声问道。
中年军人又一愣,但马上说道:“你没有犯罪。谁说你犯罪了?”
“那你们为什么半夜把我抓来?”
“半夜把抓来?我们没有把你抓来啊?我是怕路上出问题,特别把我的两个警卫员派去接你!我们抓你干什么?”
刚才那两位威风凛凛的警卫员居然是专程接我的?
这规格根本不可能用在我这么一个普通人身上啊?
我越来越搞不清事情的状况了。
这时,门外有人喊了一声报告。
我扭过头,看见一位同样也是五十多岁,穿着牢改服,带着黑框眼镜的清瘦男人站在门口。
“请进,谭教授,这么客气干啥?”中年军人朝站在门口的清瘦男人说。
清瘦男人走进来,眼睛在我脸上狠狠地搂了两眼。
清瘦男人的眼神在我脸上稍作停留的时候,我莫名地感到一丝诧异。
中年军人很随和地朝走进来的清瘦男人说:“谭教授,你能认出他是谁吗?”
中年军人的话同样令我感到莫名的诧异。
我跟刚刚进来的这位谭教授素昧平生,相互根本就不认识,谭教授怎么能认出我是谁?这不是扯淡吗?
奇怪的是,谭教授又重新在我脸上瞄了两眼,朝中年军人说:“像,他真的跟他爷爷是一张面孔。遗传基因的强大,在他这儿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原来这位谭教授竟然认识我的爷爷!
中年军人朝谭教授说:“好了,人我给你带来了,你有什么话,直接跟他说。”
谭教授这才走向我,就着长板凳紧挨着我坐下,就像是促膝谈心一样,问:“你叫姚传奇?”
我点头说是。
“你爷爷给你取的这个名字?”
我又点头。
谭教授这才说:“本来这次是该你的爷爷跟我一起去的,但是你爷耶的腿脚被打残了,出不了门,所以就只有把你叫来跟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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