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无银三百两了。即便不是他的罪,也成了他的罪。但现在我明白了。”陆曾翰定定看着我道,眸子里是说不清纠结还是疼痛,“他的眼睛出问题了,就在他去美国前,他的眼睛发生了黄斑病变,情况很紧急。但当时上面又不停地找他调查询问,所以他只好先去美国治病,而可怡留在了这里。他在美国看眼科医生用的是另个名字,我之前没查到,直到昨天又查赵叔的档案,才听当时一个经历过审查的办事员顺口提到他眼睛的事。”
我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陆曾翰的这席话,让我的心跌宕起伏像过山车一样,直到他说完很久,我才哆嗦着问道:“他的眼睛有问题?黄斑病变?”
“是。”陆曾翰定定说道,眸子里都是色彩,“黄斑病变,看东西时间长了会流泪,他根本不可能长时间看你的副人格画的那副画,也就无从说起他能看出来螺旋曲线而抑郁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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