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听洛羽儿叫唤了,他连连作揖感谢,还说也是下官无用,昨晚在后院躺了一夜,都没能出来助大家破敌。
“没事,”洛羽儿道,“就是曾大人您及时过来提醒我们,城里有变的。
而且这案子从头到尾,您一直都跟着,还帮了许多忙呢。”
曾谦连说只是分内之事,然后就想告辞,去给孟凉回话。
“曾大人慢行。”
袁沐风站了出来:
“在下有一事相问。
如您方才所言,昨夜您就在后院里将息,彻夜未曾离开,对么?”
“是的。”曾谦小心道。
“谁可作证?”袁沐风道。
曾谦一愕,好像不太明白为什么有此一问。
宗长岳道:“袁公子这么问,自有他的道理,你说吧。”
“是,”曾谦道,“昨晚侯掌柜也在后院,下官想,他应当可以为下官作证。”
“你二人始终同在一屋?”袁沐风道?
曾谦摇头,说昨晚,他和侯良景都在后院里歇息。
开头,两人在大堂里聊了几句。后来兴许是因为喝了药汤,曾谦他突然感觉有些头晕,就回小厢里睡去了。
“如此说来,”袁沐风道,“从那以后,就无人可为你作证了。”
曾谦说不出话来。
不远处,凌若始终看着曾谦,听着他的每句话,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几句话,其实是她让袁沐风问的。
似乎,她是想从曾谦的回答里,得到些什么线索。
“袁公子、凌姑娘,”宗长岳道,“看来您二位对曾大人有些什么疑问,宗某可否代为回答一二?”
“此事,”凌若淡淡道,“要等一个人来,才说得明白。”
“让一下让一下,烧开的鸡汤火辣辣啊……”
身后,人群让开了条道。
姜无惧和几个人提着两个担架,走了过来,担架上分别躺了一个人。
“爹爹!”
洛羽儿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跑了过去。
担架上,洛元堂闭着眼,静静躺着。洛羽儿连忙切脉查看,发现他的气息匀称、面色红润,脉象平稳有力。
爹爹这回是真的好了!
洛羽儿猛然想起一个人来。
“他呢?”她看着姜无惧。
“他?”
姜无惧道:“哦,他啊。
哎快别提了,你说寒老弟他最近这么忙活,三餐不接两顿的,怎么突然就重得跟头肥牛似的呢……“
另一个担架上,赵寒正闭着眼、舒舒服服地躺着,好像睡得很香。
就是这个少年,治好了爹爹困扰已久、危在旦夕的“病”。
也是他,提前推断到了独孤泰的起兵,让大家未雨绸缪,做好了一切准备。
他还用他的各种“鬼点子”和“怪招数”,运筹帷幄、指点大军,让这场本来看似绝不可能打胜的大仗,最终胜了。
洛羽儿望着赵寒。
整夜的大战,让他的脸上带了许多尘霜,可那年轻的眉宇之间,却依然一片安宁。
就像个邻家少年,在暖暖的阳光里睡去了,一切都是那么干净、纯真。
洛羽儿有些呆住了。
不远处,赫连英看到了这一幕,也有些愣住。
旁边,凌若那淡然如霜的目光,也看着睡着的赵寒,一丝涟漪微微泛起,又消失而去。
袁沐风看见了。
他也看向了赵寒,眼里,升起了一层不知名的深意。
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赵寒的身上。
可他自己却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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