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越闹越大。
而这些事,都是在“恶鬼”出现之后发生的。所以,这些事,肯定和那“人头鬼案”脱不了干系。
属下记得,宗大人您说过。
赵兄弟已经知道了,这“恶鬼“背后许多的事了,那今天,能不能给大家伙都说说?
众人都看着宗长岳。
宗长岳看了看赵寒。
高石远说的没错,这“恶鬼”的背后,是那桩十六年前的逼宫往事,还有那些叛将、那块玉印,和玉印背后的重大秘密。
这些,可都是这个案子里最为机密的事。
所以之前,除了宗长岳和洛羽儿等极少数的几个人之外,赵寒从未向别人透露过。
那到了现在的这个时候,该说了么?
赵寒看了看所有人,那一张张熟悉,又似乎有点陌生的面孔。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恶鬼,很可能是一个在上邽城里,潜藏了十六年的人。”
赵寒开口了,他把那些往事,那一个个匪夷所思的人和物,都说了出来。
书房内,一片寂静无声,许多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事情就是这样。”
赵寒说完往事,又对众人道:
“眼下这个形势,我们有三件大事要做。
抓恶鬼,对付吐谷浑军,和安抚闹事的乡亲。
乍看起来,这第三件‘安抚乡亲’,好像是最小的一件。可在我看来,这反而是眼下最为紧迫的一件。
因为,当前的上邽城,外有敌国大军压境,内有“恶鬼“作祟未平,正是需要所有人同心同力的时候。
这时候,如果城里还有百姓在大闹事,那咱们就是自乱阵脚。
那接下来,和恶鬼和吐谷浑的两场仗,就难打了。
侯掌柜……”
赵寒看向了,坐在角落里的侯良景:
“您在上邽素有威望,您看有什么好法子,可以让乡亲们平息怒火,消停下去?”
狗官,滚出来……
放粮,抓鬼,放人……
赵寒说着话,隐隐的百姓吵闹声,从远处的墙外飘了进来。
侯良景叹了口气,拄着拐杖站起,朝赵寒等众人一个深躬:
“宗大人,赵法师,侯某有罪啊。
都是侯某无用,给诸位一次又一次添麻烦,这回乡亲们又闹了起来,侯某实在难辞其咎啊。”
“侯掌柜,”赵寒道,“您也是被人逼迫的,您不必自责。”
“赵法师所言极是。”
宗长岳道:
“如今乡亲们群情汹涌,把这上邽衙门和城里的几条大道,都围住了。
如此情形,对我等与吐谷浑的一战,极为不利。
侯掌柜您刚从乡亲们那边来,想必对他们的想法,非常了解。
依您之见,眼下此事,该怎么办?”
侯良景这才小心地说,上邽的乡亲们,一向都是安安分分的。
只是这几个月来城里连续大乱,大家伙也是被逼得活不下去了,这才闹了事。
刚才他被抬到了县衙门外,乡亲们把事情都交代了,这才放了他进来。
乡亲们说,他们要求达到三件事,才肯平息闹事。
这第一件,就是要衙门立即放粮赈灾,让他们能吃上饭。
宗长岳说这是当然。
这次的旱灾,是上邽乃至整个秦州百年不遇的大旱,赈灾安民,势在必行。
“可是大人,”高石远道,“吐谷浑大军就要到了,咱们兵力不足,肯定要死守待援了。
那粮食就是最重要的东西。
这要给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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