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这么巧,他刚好就碰到了恶鬼作案,却还能活下来?
独孤泰一面为他单独开了大牢,照顾非常周到,可另一面却偷偷在那大牢里,设了‘尸鬼噬神狱’。
孔原也很看重他,把他关在隐秘的水牢里。
还有人对他施了散魂大法,让他一直昏迷不醒。
洛元堂充其量,就是个县尉而已。
他何德何能,能让这么多的重要人物,对他如此的‘照顾’?
后来,我明明已经成功帮洛元堂招了魂,连后延症的期限都过了。
可为什么,他还是一直醒不来?
本来我想,这一切只是意外。
可直到我听到,独孤泰说出来关于‘薛洪’的线索,我才突然警醒。
原来这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那么多的‘为什么’,只需要一个理由,一个我从没想过是真的理由,就够了。
洛元堂,就是薛洪。”
“不是的!”
洛羽儿道:
“爹爹他就是个普通的县官,一直勤勤恳恳,替上邽的百姓们办事。
他不可能是那种阴谋诡计的小人!”
“是么?”
赵寒缓缓道:
“洛羽儿,那我问你,你的刀法是谁教的?”
“是爹爹,可……”
“你的医术,是谁教的?”
“也是爹爹。”
“你的学识,你的马术、仵作,你身上各种各样的把式,都是谁教的?”
洛羽儿有些愕住了。
“一个普通的县官,能文武都会一些,就已经很少见的了。
可你父亲洛元堂居然这么的博闻广识、身兼多能,而且每一样,都能把你教成个中翘楚。
洛羽儿,你要真的不是在骗我。
那你就是个傻瓜,这天底下最大的一个,傻瓜!”
洛羽儿呆在了原地。
从小到大,这一切对于她来说,再普通不过了。
这不就是,一位望女成凤的父亲做的事而已吗?
直到如今,她才突然醒觉。
难道,爹爹他真的是……
不,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赵寒又望向了张陌尘:
“今晚,如此重要的一个时刻。
张大哥,这位薛洪薛将军,你们薛家的大忠臣,也不可能错过吧?”
赵寒扫视着眼前的众人。
孟凉、侯良景、灰衣人都往大殿的四周望了过去,唯有那个蒙面黑衣人目光冷冷,沉默不言。
“你错了。”
祭坛上,张陌尘开了口。
他的形容,俨然是雍容华贵的西秦太子,声音,还是那个冷冷的书生:
“当年,薛洪是帮了我。
可那根洞箫是我让他拿去的,那具尸首是我找的,衣服也是我让薛洪给尸首穿上的。
如何骗过这些人,从秦兴宫离开,避开搜捕去往边境,薛洪他又如何留在这些人中间等候时机,在十余年后,配合我的计划。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计谋。
薛洪他不过听命而行罢了。
只有一样,是他真正亲手替我做的。”
“哪一样?”赵寒道。
“换容。”张陌尘道。
赵寒冷冷一笑:
“看来,这位薛将军可真是手艺齐全呢。
‘换容’这种绝世难寻的手艺,居然也给他学会了。
只不过,那个被换容的人,那种削骨锉肉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啊……”
当年,那个大军破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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