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贵重的……”
“为何为何,你没瞧见凌丫头那眉头啊?
去。”
“是。”
霜姨身形一动,就消失了。
另一边,苏雨童看着那些嘲讽的宾客,哼了一声,也跟哥舒摩罗说了句什么。
哥舒摩罗吩咐了身边的胡女一句,胡女转身出了去。
一楼台上,颜楚楚看着右边空空的大鼎,笑着对赵寒眨了眨眼。
那意思是,赵公子,看来今晚你的胜算不大啊。
赵寒却毫不在意的样子。
颜楚楚一笑,正想说些什么,那年轻门客陆先生走上了台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
颜楚楚柳眉轻蹙,迅速又恢复了正常,抬头挺胸、对台下道:
“二楼贵客,投彩。”
宾客们一听,马上就精神了。
这能上二楼贵厢的,都是些非凡的人物,终于看到他们出手了。
“小子,”许多宾客又对赵寒说,“朱公子那边又要有大筹了,你就等着羡慕吧,哈哈哈!”
台上,朱云羡笑着瞥了眼赵寒,对台下的宾客们作了一揖道:
“承蒙诸位抬举,朱某愧不敢当。
稍后,朱某必定以十足之诚意,将此比试赢下,回馈诸位和二楼贵宾的盛情。”
“二楼‘白露厢’,投赵公子,五十金。”
突然一片安静。
朱云羡停了口。
宾客们都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么。
如今这大唐之世,一两金等于十两银,一两银等于一贯,也就是一千文通宝铜钱。
五十金,那就相当于五百贯,五十万文。
这足可以在扬州甚至长安城里,购上一个上好的大宅子了。
这么大的价钱,居然投在了一个彩局上?
这“白露厢”里的,究竟是什么贵客,竟然出如此的大手笔?
而且,还是投给了那个姓赵的小子?
“楚楚姑娘,”有人忍不住就问,“您是不是弄错了,这彩筹应该是投给朱公子的才对吧?“
“对啊,五十金,这可是眼下最高的彩筹了。
这贵客,怎么可能投给那青衫小子呢?”
颜楚楚不答,继续道:
“二楼‘鹤鸣厢’贵客,投赵公子,丹凤金镂海棠玉梳背一件。“
空气又是突然安静。
怎么,又一个二楼的贵客,又是投给那赵姓小子的?
宾客里,有不少都是识货的行家,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没听错吧,丹凤金镂海棠玉梳背?
这……这可是东晋御用玉匠谢良、亲手做的珍品,是那晋明帝司马绍下令做了,送给南郡公主用的。
听说,那南郡公主天生丽质,有倾国倾城之貌。
可她偏偏不喜凡俗,一心想要修道问仙。
晋明帝在所有的子女之中,对这南郡公主最为宠爱。
他见公主一心求道,便也不加阻拦,还命宫廷玉匠倾心打造了这个丹凤金镂海棠玉梳背,作为他送与公主出家修道的认礼。
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前朝皇家御用之物,比起那五十金来说,又是高了许多筹。
这鹤鸣厢的贵客,究竟是何人,竟然能弄得到这等宝物?
而且还做了彩筹,投在这青衫小子的身上了?”
宾客们都惊诧不已,望向了二楼的贵厢,都想看看那贵客到底是谁。
可那“鹤鸣厢”的窗又掩上了,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而另一间“白露厢”里,苏雨童正双手托腮、笑望着赵寒,没有一点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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