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
喀贝莎姑娘,都把您的计划告诉我们了,那对你府外的那些人马,难道我会这么撒手不管啊?”
“你知道了计划又如何?”
哥舒摩罗道,“那支豹师大军,我都交给了一名心腹手下带领。
就算你知道了他们的去向,也阻止不了他们的行动。”
“是么?”
赵寒道:“看来先生您对您的那位心腹手下、仆骨洪,很有信心啊。”
哥舒摩罗一愣:“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赵寒没回答。
他转头看了看,大堂里的一张方桌上,放着的一个计时的沙漏刻壶。
子时,已到。
“哥舒先生,”赵寒一笑道,“您不是很想知道.00kxs.,那位真正的‘白狩’喀贝莎,在哪里吗?
眼下,你们约定的时辰已经到了。
我想,你外面的那些手下,很快就知道,喀贝莎姑娘究竟去了哪里了。”
赵寒的这句话,好像突然给了哥舒摩罗,一记当头棒喝。
他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脸上再次变了色。
难道,喀贝莎她……
不好!
几乎就在同时,扬州城南,卫察司的正门前。
令狐德正看了看水漏计时刻壶,对那突厥黑袍将领道:
“将军,时辰到了。咱们这就杀进去,把柳孝岩那帮人全给灭了!”
黑袍将领也冷冷看了眼那个刻壶,点了点头。
“好!”
令狐德正一把抽出了铁锏来,“那令狐某就不客气了,先走一步了。
来人,给我撞门!”
身后,一名府兵的副将一挥兵刃。
身后,十几名府兵抬着一根大木柱,冲到了卫察司的大门前,砰砰几下,就把那门撞了开来。
一个黑乎乎的大门口,顿时出现了。
“大都督府的弟兄听着,今晚在这卫察司里头,谁杀的乱贼多,本将军重重有赏!
杀!!!
令狐德正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一马当先,就往那大门冲了进去。
身后,数千的府兵大队如潮水一般,跟着他涌了进去。
可是,那个突厥的黑袍将领却没有动,也没有任何要带兵跟上的意思。
身后,一名千夫长有些忍不住了,就用突厥语问了句:
“头领,今晚来之前,哥舒达干他可是说了。
今晚,谁要是杀了那唐人的大将柳孝岩,那就是记大功,有大酬劳的。
这些唐人都冲进去了。
咱们要是落后了,那这功劳,可就要让他们给占了啊。”
黑袍将领却好像没听见一样,只是冷冷望着那一大片的大唐府兵,渐渐消失在了衙门的深处。
那千夫长心里着急。
可他知道,这个黑袍将领是哥舒达干的心腹,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他没有发出号令、让大家跟上,就算再着急,也只能等着。
此时,卫察司衙门的内部。
令狐德正带着大队的府兵人马,从三个方向,往院落的深处包围过去。
渐渐的,他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了。
这个卫察司,可以算是赵寒那个小子的“老巢”了,这里面应该是严防死守的才对。
就算他手下的人马不足,那至少也该有所抵抗才对。
所以刚才撞门的时候,令狐德正还专门安排了弓箭营候命,如果有守军阻拦,立即就万箭齐发。
可没想到,那门三两下就撞开了,一点阻拦没有。
如今,他都带着大军冲进院子里来了,却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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