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借大师的威名保住自己的地位。”
“呸!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听说明天晚上李家要邀请赵家家主与沈家家主到李府一聚,你们说会不会有莲镜大师的现身啊。”
“好想亲眼见一面莲镜大师啊”
在最混乱的时候永远都不会缺少人们的议论,对于渐起硝烟的这场夺权之战,就连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都已经有所察觉,他们在茶馆小巷里与人闲谈时发表着对此事的看法。
都说旁观者清,群众的眼神是雪亮的。
此话倒不假。
有些年纪大了的人在听了年轻人的议论后,撮一口老旱烟,慢悠悠地抬头望天空,在他们的记忆中江东郡怀柔城的李家是一个值得人们称颂的书香世家,李家代代都是读书人,做这江东郡的掌舵人是当之无愧的,可是这一切都在十五年前被毁掉了,李家被一场大火烧毁,荡然无存。
如今的李家只是空有其名的败类罢了。
唉!
老人们深深叹一口气,布满老茧子的手指我这烟杆儿在地上敲了敲,慢慢地站起来,走在老街的青石板路上,小巷曲折幽深,渐渐吞没了身影。
就像一段被遗忘的历史一样,被遮盖在书籍的深处。
既然要夺权,那就争斗吧。
这江东郡无论落入谁的手里都是一样的,从前的日子不会回首,往后的日子不能预料。
在魏摇光前前后后散布了两次谣言后,城里关于闻芳楼的事件和莲镜可能回来的各种小道消息已经满天飞舞了。
作为这场舆论中心的三家并没有什么动作,没有派出人手进行控制,也没有继续顺势而为,散布有利于自己的消息。
他们的安静在有关人士的眼里就是诡异的现象。
有关人士之一魏摇光,正托着下巴眼睛盯着桌子上的几张纸看,眉毛皱的老高。
夏侯明站在桌子前边,低垂着头颅,沉默不语。
屋里的气氛有些凝重,春风带着凉意从窗口里吹进来,外面的天空上已经扯起了灰色的颜色,零星的几颗星子早早地出现在了天边,夜色正在降临。
屋里,魏摇光看着面前一张张排开的纸,纸上写满了黑色的蝇头小字,她从头看了一遍又一遍,最终长叹一口气。
“唉!夏侯明。”
夏侯明抬头,看向摇光。
“我发现了一件事。”
摇光看着夏侯明,目光笃定地说,“自从我上次从赵府回来以后,你就总是给我带回来一些坏消息,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啊?”
夏侯明被吓了一大跳,然后他自己也无语了,“公子,不是属下对您有意见,而是事实就是这样的。”
魏摇光放下支着的手掌往后一躺靠在了椅背上,面朝屋顶,又幽幽地吐出一口气,“夏侯明,是我最近很倒霉吗?”
夏侯明看着她,又看看桌子上的几张纸,说实话,他也觉得头疼了。
“公子,那下一步咱们怎么走?”
他问了一个最现实的问题。
魏摇光躺靠在椅背上,想了一会儿,坐直了身子看着面前的几页纸,敲着桌子道,“偏偏在这个时候,莲镜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夏侯明继续低头,不清楚不知道。
这几张纸是在傍晚时夏侯明带回来地,他说是从一只雪白雪白的鸟儿身上取下来的。
“夏侯明你再说一遍,你是在哪里遇见皑雪的,就是那只雪白的鸟儿。”
夏侯明对这个问题已经免疫了,他已经被问过三次了,想到这里,他默默地清清嗓子回答摇光,“属下是在刚刚走进驳樨园时的路上遇见那只鸟的,当时那只鸟就站在小路的正中间,脖子上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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