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劫色,所谓贼不走空,他们也一定会将这里一切都搜刮一空的。”
但实际情况是,这里的很多东西,只是经过严重的残忍的破坏,却没有被带走。
“里应外合,当日我们改建机关的时候,机关房内一定有人在偷听我们的谈话,此人最终的目的仅仅是报复!”李仲宣总结陈词。
乔安点了点头,但线索呢?他们竟连一点的线索都没有。
乔安一筹莫展,回到客栈后,茶不思饭不想,杜若过来催问,乔安只能打马虎眼。杜若不悦的离开,乔安托腮凝思了片刻,似乎逐渐明白了什么。
夜半三更,乔安到了安谕的屋子。
“你果真问心无愧吗?是你!一切都是你!你才是罪魁祸首,快坦白吧,我们大家都在等,大家都需要真相!”沈乔安深吸一口气,看向安谕。
安谕终于将事情说了出来,乔安立即找庄主和李仲宣等人。
众人都诧异,“竟是舒尘?”
舒尘是首领里头最得力的,这多年来老庄主简直将他看作了自己的儿子,但万万想不到,舒尘才是本案关键人物。
大家都有点错愕。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呢?老夫待他不薄啊!”老庄主在这一瞬间似乎苍老了不少,一个他曾经最倚重的、最信任的人,现如今竟反戈一击,这的确让他措手不及。
“你果真不知道原因吗?”苏婉盯着安谕。
安谕跪在地上,“我也是在事情发生后才知道罪魁祸首是他,枉我那样喜欢他,他竟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查一查。”李仲宣看向乔安。
乔安点点头,目光落在安谕身上,“你们是很熟悉的了?”
“我们十一年前就到了取峰山,我和他年岁相当,是最聊得来的伴儿,我知道他是万年县之人。”
“万年县?”
第二日,李仲宣、乔安和成将军已经赶赴了万年县,众人打听了一天,没有人知道舒尘是何许人也,就连这舒尘的名讳也没人有丝毫的印象。
成将军本就是火爆脾气,问了三五家后,气的几乎何人干仗。
乔安只能找里正来问,里正是个五十岁的中年人,穿一件万字领直缀,因看乔安他们没有什么坏心眼,带着他们各家各户的去问,但询问的结果依旧差强人意。
“好教,好教诸位知道,我们这万年县内,压根就没有一个姓名“舒”的,姑娘只怕是来错了地方。”
沈乔安叹口气,她猜想,舒尘在在这之前一定不叫舒尘,但有关于“舒”字儿的谐音,乔安也想了不少,经打听,也查无此人。
李仲宣道:“或者他的姓名里压根就没有这几个字。”于是,李仲宣加了几个本村常见的姓在“舒尘”之前。
但却逗的里正哈哈大笑。
成将军气急败坏,“你就说说,十一年前究竟什么人离开了这里?这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呢?”
那里正回想了许久皱眉摇摇头。
“乔安,算了!我们还是自己查一查吧。”
成将军气馁的转过身,一个人朝着前面去了。但乔安却不死心,“有没有什么人衣锦还乡,常回家看看的?”
“我的姑娘哟,那衣锦还乡之人谁还会到山沟沟里来嘛?”里正愁眉苦脸道。
安谕有了主意,问里正要了笔墨纸砚,画出来舒尘的轮廓给里正看,里正看过后,吓得将那张纸丢开了,“你们!这!此人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啊。”
“死了?”乔安终于释怀,他们找到了答案,尽管这是一条隐晦的曲线。
却说成将军此刻心烦意乱,一人朝着前面昂首阔步而去,走着走着不小心进入了一片庞大的陵园,时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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