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总得想一个法子处理了才是,衙门那边也表示不再过来查看了……>
“凌安伯府要?”柳景玉愣了一下,这事她还真没想到。>
“没有要,但总得送过去,留在东宫也不行。”裴洛安恼怒的道,一想起之前陈相说的话,他就生气,季悠然再不是,也是他东宫的人,不管他如何处置也轮不到别人来管,可偏偏有人管了,而他还不得把人给扔回凌安伯府。>
裴洛安倒不是舍不得季悠然,必竟季悠然曾经给他当了一段时间的侧妃,那个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她这位东宫侧妃的好名声,现如今死了,居然又送回凌安伯府去,这算什么,算她还没有嫁人?>
那他这个太子的脸上怎么过?>
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却得这么处理,父皇是越来越老糊涂了,想到极恨处,手用力的在桌上一拍。>
柳景玉吓了一跳,身子往后退了退,生怕桌上面的东西砸下来,头低下,越发的小心谨慎起来。>
这时候也不敢再主动接话。>
好半响才听到上面裴洛安的声音:“赶紧把人弄走,凌安伯府要不要跟东宫没有关系,以后她只是凌安伯府的大小姐。”>
既然送回凌安伯府,代表的就是不承认她以前的位份。>
裴洛安觉得这还真是掩耳盗铃,很可笑,却偏偏却还得依着这话去做,否则一个违了皇命,就不是现在的他能担待得起的。>
柳景玉应声退下,裴洛安眼睛闭了闭,头无力的低了下来,原本以为越来越宽的路,为什么越走越窄,越来越不好走……>
他只是想走到他太子的位置前,他只是想沿着太子的位置往上去,原本这些就是他的,他难道不应当伸手吗?>
裴玉晟都敢伸手,他为什么要让,为什么要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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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情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步,他从没想过要季寒月的性命,可季寒月死了,他还要依仗季悠然,现在季悠然却也“死了”,成了一个不应当存在的人。>
他错了吗?他没错,这一切都是他的,全是他的,凭什么他不可能自取……>
眼睛缓缓睁开,眼底几乎布满血丝……>
“殿下。”一个内侍进来禀报。>
裴洛安眼底的血丝还没有完全退去,阴沉沉的看着内侍道:“说。”>
“衙门又来人了。”内侍低声禀报。>
“哪一处?”裴洛安伸手按了按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滚的戾气,如果可以,他只想把这些人都赶出去。>
可他不能。>
他还是一位没有实权的太子,甚至还没有坐稳太子之位……>
“西狱来人,说是得了命令,再来帮我们查一遍。”内侍额头上见汗,声音越发的低了起来。>
裴洛安再忍不住,拿起面前的茶杯狠狠的砸了出去。>
碎片滑过内侍面前,吓得他一机灵,一动也不敢动。>
好半响才听到上面的裴洛安恶狠狠的道:“查……让他们查,没有下一次了。”>
他的东宫,毫无太子东宫的威严,西狱那里居然查了数次了,每每想到这一点,裴洛安就觉得东宫一点也不安全。>
不只是东宫,跟东宫有关系的那几处也不安全,季悠然虽然送出去了,但是不知道会不会查出来,如今最好把季悠然送到更安全的地方,一个别人怎么也想不到的地方。>
季悠然还有用处,她还不能死。>
东宫不能藏着她,和东宫有关的地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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