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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冲动了,不该在那种情况下提出离婚的事情,的确不适宜,还有,奶妈的事情,是奶奶让我去学,我没办法拒绝老人家,但我开小差了,什么都没学会。
她一直偏着头不去看阎之译,不过阎之译却能看到她红透的耳朵。
“阮绵绵啊阮绵绵,你一向认真做事,事无巨细,竟然也会在上课的时候开小差?恩?
阎之译轻轻咬着她的耳根,模糊不清的道。
他唇一碰上来,阮绵绵就打了一个激灵,松开抓着他的手,想挣脱,却被阎之译揽的更紧,两人严丝无缝的贴着,没一点空隙。
“那今天我来教你,不准开小差,我会当场检验你的学习成果。
他故意恶劣的坏笑着,突然起身,将阮绵绵打横抱起,向床上走去,阮绵绵就被丢在床上了。
没给她反应逃跑的时间,阎之译就已经欺身压了过来。
阮绵绵紧张的连汗毛都竖立起来,眸子瞪得圆圆的,身体紧绷,随时准备好敲晕阎之译,就差一个合适的机会。
逗她逗的也差不多了,阎之译还真怕下一秒两人就拔刀相向了。
而且,他阎之译从没那个心情,更没兴趣去欺负一个不愿意的女人。
强迫,从来都是不尽兴的。
阎之译薄唇含着坏笑,轻轻的开口:“保镖就离房间不远,房间又没那么隔音,你只要发出点动静,外面就会听到。
“发出什么…动静。
“叫,不会?需要我教你?这么纯。
她虽没有实战经验,但年龄也摆在这里,阮绵绵没有,燕宁却有,在燕宁的世界观里这种繁衍生子的事情没什么好避讳的。
但现在,被他这么调侃,却羞燥不已。
他怎么可以这么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事,阮绵绵眸光不断闪烁着。
只见阎之译慢条斯理的张口:“嗯,啊,嗯嗯。
“这样叫不会?
“我敢保证,你乖乖照做,明天就会放我们出去。阎之译一本正经的教导着。
阮绵绵脸皮薄,却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着阎之译,眼眶泛红,大概是被气的。
“当然你不愿意也可以,我不会强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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