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从哪憋来的一股力量。
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是很诚实的将监控继续向前调了十分钟,路上没什么人,阮绵绵和阮恩来也只是在路上走着,很没什么内容的景,阎之译却坐在电脑前,目不转睛的盯着,也不调倍速,静静的看着挺好。
不一会儿,一道插科打诨的声音轻飘飘的插了进来,“一个路况监控被你看出来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看谁呢。
邢叔处理完事情回来的时候便见阎之译难得一本正经的盯着屏幕,走近一看,扫了一眼,女人背着女人,不对,这背上的女人怎么有血?
“看的哪个女人?发生车祸了?我看看。
邢叔一急,当即就要动着鼠标,被阎之译伸手拦住,黑眸一深,心中暗道,上辈子真是欠阮绵绵的!
“我看完了,没车祸,也没徒匪抢劫,现在已经坐出租去医院了,邢局,准备走吧。
邢叔一听这才悬下心来,普通民事,现在就先不扯入进去调查了吧,拍了拍阎之译的肩膀,“若不是你家那老太太执意让你继承家业,当初我就该让你往警校上考,这么个好苗子,可惜,可惜。
“你上次对那房地产老板的儿子也是这么说的。
阎之译语速缓慢,丝毫不留情的揭着邢叔的短。
还没等邢叔脸色一变,阎之译就已自发的站起来,长腿直迈,向外走去:“走了。
而阮绵绵将阮恩来送进医院后,依旧是陪护着等到阮恩来伤口处理完毕后,才被阮恩来称着“自己没事,不需要她一直守在这里等着。
阮恩来心中已经很感谢她能把自己带出来了,否则,她实在不知道今晚该怎么在阮家待下去,房间凌乱,伤口难忍,通通敌不过心中寒凉。
没有心的人才不会感到难过,是这个道理吗?
阮恩来安慰的笑笑,阮绵绵是明早六点的飞机,她怕出意外,宁愿选最早班,此刻看着阮恩来,心有于心不忍,“我找人过来照顾你,等你好些了,再送你回阮家。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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