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他匆匆有急事离开,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
“哎哟我的少夫人,您能不能对我们少爷上点心哇,哦不是不是,少夫人我不是谴责您的意思,我只是…
“少夫人,阎城的房子还是那套,已经被少爷定了下来,密码您知道的,您先过去安顿好吧,那里有手下接应您。
小康子顾及着少夫人的情绪,又连忙软下语气着。
阮绵绵刚准备说“不然我帮调查…的话,小康子就已急急匆匆的把电话掐断,她微微怔了怔,心底微微一震,站在原地思忖了会,阎之译昨晚神神秘秘的,不像是愿意告诉别人他要做什么。
这么贸然调查,恐会触及到阎之译的逆鳞。
阮绵绵唇线紧闭,重新推着行李向外走去,打车赶去公墓。
阎城的二月还是春寒料峭,万物正准备齐吟,早晚温度差很大。
可燕城,却早已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季节,树木绿荫,暖风轻拂,大地皆为春开,晴了那么多时日,今日却天空不作美,阴沉沉的,飘下几颗玉珠,有渐渐变大的趋势。
一下雨,去公墓的路上便显得更加凄凉,又是建在半山上,空气稀薄,雾气缭绕,像是怨鬼在泣诉伸冤一般。
司机望了望后视镜的小姑娘,“小姑娘,今天天气不好,这上山的人更少,你是来看什么人,非要今天一定赶到,这公墓里葬的人我听说可都不是什么社会好品质的人。
“什么是好,什么是恶,是世人所有眼光判定的,还是内心本质的险恶?阮绵绵原本沉浸在思绪中,听到司机这句话后,不禁抬起头来,冷淡应道。
看样子是触到小姑娘的伤口,司机也没继续在伤口上撒盐,只嚷嚷道:“这个天气能愿意上山的司机不多,到地了你可要多给我点报酬,不过到时候我就在门口等你吧,也好拉个回头客回去,也不算我白来一趟,怎么样?
“好。阮绵绵淡淡应了后,便彻底将脸偏向窗外,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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