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阎之译也觉得奇怪,被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的声音给吸引。
不过,那个女人没有暴露姓名和身份,连对外的身份宣布也只是燕氏代表人而已。
神秘又让人忍不住探究。
这么精明能干的一个女人,这么让人印象深刻的声音,甚至作为代表去参加国际会议,那就应该是燕氏重中之重器重的人才,是无论放在哪里都会闪闪发光的人才,可,怎么就突然销声匿迹了呢?是被燕氏外派调走了,还是什么。
他就像是陷入一个怎么也找不到出口的迷宫里,独自在里面徘徊又无助。
“轰的一声天雷响,将阎之译的思绪拉回。
天空突然打雷闪电,雨来的极快,像洪水猛兽一样狠狠拍打在车窗上,阎之译黑眸紧眯,向窗外看去。
小康子看向后视镜,小心试探的问道:“少爷,少夫人今晚上刚经历了那件事,现在一个人在家又是打雷打闪的,一定会很害怕吧,不然我们还是回家吧…
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女人的身影,时不时的做着噩梦,就开始猛咬自己的舌来缓解的蠢女人,阎之译薄唇紧抿,应道:“回家。
其实阮绵绵睡在阎之译的床上,房间窗帘拉着,睡的挺安稳的,窗外的雷声不过是天气反应而已,不是妖魔鬼怪,今晚的事情是早有预谋,而阮绵绵也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说惊吓,算不上。
只是为现在而受的伤在心里狠狠记住,等待日后狠狠反击。
别墅里又都开着灯,阮绵绵呼吸均匀绵长,倒是疲惫的睡了过去,平日里那么警惕的她,而且对床都要有一定时间的适应期,现在睡在阎之译的床上,她竟然嗜睡了。
以至于当阎之译打开房门走进来的时候,阮绵绵都没有听到,睡的熟。
阎之译倒是微微松了口气,想来他最近真的是反常过度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倒是让他越来越在意,在心里的分量越来越重,会下意识的去在意和在乎。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上心的呢?
大概是在海关那次轮船爆炸时她毫不犹豫的爬上甲板找他的时候吧。
没有人会和死神争斗,能逃便逃,生命最重要。
阮绵绵却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冲到他面前了。
阎之译沉静的眸光闪烁着,闪过复杂,他信步走过去,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阮绵绵的手,有些凉,又扫向她的脖子,满是掐痕淤青,看着触目惊心。
阎之译便更咬牙切齿了,这燕城简直就和他有仇,一年前他来出车祸,这次来,阮绵绵遭暗杀。
他没坐多久,走出房门,直奔厨房。
身体寒凉,煲点汤补补,阎之译自然不会向老太太那样一味的放中药去滋补,清淡点即可,但他终归也是个未下过厨的大少爷,看着各种各样的锅都有些认不清。
外面还在下着大暴雨,厨房却噼里啪啦的响着,高大英挺的背影在厨房里忙活着,垃圾桶里丢了不少碎了的碗和失败后的食材。
折腾到清晨,阎之译一夜未睡,眼睛里有些红血丝,眼底的青晕若隐若现,看到锅那边冒出热气,他才抬手揉了揉眉心让自己清醒过来。
走过去打开锅盖,热气全袭了上来,而他将袖子拎了上去,一声闷痛,手腕瞬间被扑腾上来的热气给烫红。
阎之译俊眉紧锁,猛地放下锅盖,走去洗手池,冲洗着胳膊上的烫红,脸色难看极了,想要爆粗口的冲动都有了。
用凉水冲了冲,阎之译便盛了一大碗的汤,转身端上楼去,期间,那眉头便一直紧皱着,脸色紧绷着,像是要找人讨债一样冷酷!
下过雨后,空气清新,天空呈天青色,真有点雨后江南的美景感觉。
阎之译无暇欣赏风景,人还在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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