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然后呢。
阮绵绵抿了抿唇,突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躲避着阎之译的视线,踉跄起身从沙发上站起来:“那我去开灯…”
不知道是此刻气氛渲染的原因还是阮绵绵的内心有所动摇,似乎一向冷静理智的她,此刻竟然也有些兵荒马乱起来,突然吃痛一声。
原来是阮绵绵走的太急,小腿直接撞向茶几,痛感袭来,使得阮绵绵不禁叫了一声。
阎之译见状,连忙走过去,低头看过去:“撞哪里了,我看看?”
他蹲下来拿着手机去查看阮绵绵的小腿情况,手指碰上来的那一瞬间,阮绵绵身体更是僵了起来。
她不自觉的挣了挣,想要走开:“没事的,我不疼。”
谁知阎之译却箍的她很紧,没有松手的意思,尤其他还向前拉了拉,一时间阮绵绵重心偏移,身子不禁后仰,竟向后面的沙发上倒了过去!
“小心,”阎之译突然起身,伴随着阮绵绵陷入身后柔软的沙发那一刻,阎之译的身子也一并压了过去。
不知为什么,阮绵绵之后在想起来时,总觉得阎之译当时就是故意的。
突然被阎之译压着,他嘴边吐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手机掉落在沙发边,依稀能看见面前的人的轮廓,却又看不太清晰。
唯一只觉得,阎之译的呼吸越来越热。
阮绵绵正想开口说话的时候,阎之译却抢先一步开口,“能亲你么。”直直白白的问着,没有一丝拐弯抹角。
那眼神十分真诚,阮绵满怔然,又羞又恼,哪有像他这样说出这种话的。
“不回答,就当是没拒绝我了。”
“我很想亲你。”阎之译声音暗哑,像是隐忍到极致才忍不住说出的这种话。
说完,他的唇便压了过来,先是轻轻的碰了碰试探一下,察觉阮绵绵没拒绝,瞬间变得热情。
就像是压抑了很久的情绪在这一刻都得到释放,比在拳击房出了两个小时的汗还管用。
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他吻的凶,鲜有几次阮绵绵都快喘不过来气,阎之译只得转移阵地,在她的耳朵,鼻梁,眉梢留下一个个吻,甚至还故意坏笑的开口说着:“偷偷练了那么多体能,怎么还是跟不上,我还没对你做什么呢。”
“阎之译,你放开我。”
阮绵绵就是看走了眼才会觉得他刚刚流露的那个眼神有些可怜,像受了伤的小狮子一样,其实丫的就是夹着尾巴的大灰狼!
“恩。”可这臭男人也就是嘴上应着,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压着她在沙发上。
次日清晨。
小康子本以为这次和阎夫人搞了这么一出,少爷的心情会有几天的不好,却不然,当他一大早来接少爷的时候,发现少爷脸上带着笑意,哪里有半点阴郁沉闷。
小康子眼尖的发现,少爷今天竟然带手表了!
少爷不喜欢腕上挂着东西,除非必要场合都不会挂戴任何东西的,今天却出奇的带了。
他直接问道:“少爷,您今儿怎么想着带手表了!”
况且今天的天气也不凉,穿着长袖衬衫都要半卷起来,少爷却裹的严严实实的,不过被问到时,阎之译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唇角勾了勾:“被小绵羊咬的。”
其实不过是昨晚欺负她过头了一点,逼着她说一些平时说不出来的话罢了,稍稍的调了一下情,结果最后还是把小绵羊给惹恼了,一怒之下,对着他的胳膊就狠狠的咬了过去!
到今早,阎之译才发现这牙印这么重,淤青明显,才佩戴起手表遮一下。
小绵羊?少夫人?
不过看少爷那春风得意的样子,心中似乎也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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