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阎之译回到包厢的时候,陈川和宫询皆自如的坐在那边,阎之译不动声色的在两人身上扫了一眼。
他的身后悄悄的探出来一个头,宫询望过去,有些惊讶,不禁多看了一眼阮绵绵。
白天他和阮绵绵刚刚不欢而散,现在她便跟在阎之译身后走进来了。
阎之译眸光一冷,目光凌厉至极,还没看够?从一开始这眼睛在她身上就没离开过。
“阎总,这是?
陈川玩昧的眼神在阮绵绵的身上看了一眼,纯,是真纯。
阎之译突然很讨厌这群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不断的来回打量着,管他是打量还是探究,都很讨厌,此刻直接做出一个举动,让阮绵绵心中震惊不已。
牵手,分为两人手只是轻轻的握着,也有十指相扣…
而阎之译则是直接行动着后者,自然的牵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阮绵绵一时间抬头看着阎之译,便听到他开口说着:“我妻子,不介意带家属吧?她管我管的严,一会不见就跟个小猫一样想要黏上来。
明明可以一语带过,阎之译偏偏说些让人脸红害臊的话!
说就说,盯着宫询说算什么!
阮绵绵看出阎之译对宫询有没来由的敌意,心中更加一沉,这次的绯闻让阮绵绵有了危机感,那就是她无法控制阎之译的感情,他应该是真的对燕若涵有兴趣吧,才会对宫询有敌意。
宫询面色淡定至极,并不受这句话所影响。
陈川暗自咂舌一声,他已经三十五岁,至今单身未娶,艳羡一声:“阎总可真是宠妻啊。
只是客套恭维一句,阎之译却面不改色的接受了夸奖,“不宠自己的妻子宠谁?
有了阮绵绵的到来,让包厢的气氛缓和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僵硬。
阮绵绵坐在阎之译的身边,看见他们开始重新牌局。
“阎夫人会玩吗,有兴趣加进来吗?
“不必了,她加进来,岂不是对陈总和宫少不公平,她赢了,岂不是让我讨得了好处。
陈川一时间笑了出来,看阮绵绵那个木讷傻乎乎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打牌,邀她进来,说不定还能添乱。
“她和我一起,坐在旁边围观,想说话的话,直接指出就是,输赢都在我身上。
“也好。
陈川不勉强。
接下来的牌局能明显的看出陈川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嚣张气焰,收敛了许多,开始稳重审视的看着手中的牌。
阮绵绵会牌,前世作为燕宁时,什么领域都要涉猎,而且还是精湛!
不然怎么能每次宠辱不惊的给燕若涵收拾着烂摊子擦屁股呢。
阮绵绵不动声色的看着手中的牌局,眉心微拧,有陈川打着前阵,宫询手中握着的都是好牌。她能算出来牌,知道阎之译出的每一步都是要斟酌斟酌再斟酌的,一步错,便彻底一败糊涂。
可她看阎之译慢条斯理,散漫不已,便不禁暗自担心了起来。
宫询想诈他,她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进了圈套。
眼下阎之译捏着牌思索时,阮绵绵突然伸出手,在那桃花j上指了指,“要不出这张吧?
阎之译眸色一深,眼底有暗流涌过,“哦?怎么说。
陈川和宫询的目光都落在阮绵绵的身上,尤其是陈川,瞬下皱起了眉,她看起来可不像是会打牌的。
“你在这两张牌犹犹豫豫很久了,我便想着替你做出决定,你觉得我插手了吗?
仍旧是那软软糯糯的嗓音,真诚无害,可真乖。
陈川看着不禁更五味杂陈了,哪个男人没有虚荣心,不想有一个好老婆。
阎之译心里一沉,这小绵羊,平时装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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