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来的太突然了。
怎么都在一夜之间一样?
“大皇子还是不错的……”
众人不禁纷纷看向了那说话的人。
“他有这个实力!”
“就是。”
而且四皇子这么踉跄入狱,怕是背后有高人,但不是大皇子一手能遮天的。
不过,这年头支持谁当这个太子都无所谓,又跟他丁墨没有半毛钱关系。
眼下大皇子占用先机,那以后的路,还是不要把自己卷进去,官场险恶,人心难测。
“好了,小丁,改方向,去城西。”
“怎了?”
丁墨怒斥:“叫你改,你就改,啰嗦!”
“咱是去奕茗阁,对吗?”
丁墨没有吭声,算是默认了。
叹,这一路心情一下子低落谷底。
就他一个人守着这个酒楼,其他人一个个都有出息了,唉,那他的路在何方?
现在一股无名势力。已经袭上了京州城的天空,街上陆续点燃了些许灯火,为皇太子而喜庆的灯笼挂满了街头。
玄府,一个蹒跚的身影慢慢的进入玄子贤的眼睑,看到人,玄悬一改往日的冷漠,更是慈详的一笑,为玄子贤正了正衣冠:“子贤,走吧。”
玄子贤点了点头,这是他这么多年了第一次跟随玄悬坐同一辆马车出行。
玄悬一把年纪,都已经六十好几了,还在官场摸爬滚打。老伴也因为思子过悲同样早早的离去,本以为到了太师这个位置很难再爬上去,如今又多了一层保障他的身份。
哈哈哈……简直天助他也!
真没想到大皇子诸葛恒悦这个时候会跳出来,同意他做这个太子太师之位。
就不怕引火烧身。
这个问题,不知那些当事人怎想的。
“爷爷!”玄子贤见此不禁问道。
“您,今日气色不一样。”
玄悬也提醒他:“老夫知道你担心什么,今日带你去的这个地方,很特殊,老夫希望你这段时间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
玄子贤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玄悬的掌握之中。
“可是……”
“别太高傲得紧,慕容家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们这么斗,谁都得不到好处,这个亏,你得忍着,知道为何?”
玄子贤坐在车里嘴巴动了动。
玄悬平静的端着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却在无意中看见了玄子贤的情绪不太好,冷冷的说道:“是因为,眼下有人拿老夫与太子一起捆绑了,我们树敌太多,明面上冷家看似不满,实际上也就只有慕容轩这个老匹夫才是最奸诈的。”
玄子贤眉头紧皱,暗哑的说道:“难道不是其他世家?”
他在应天书院的这段时间,也摸透了不少富家子弟的心里。
这些人都是家族精心设计。
每个人都不简单。
“别忘了慕容晓晓还是当今皇后,她的一举一动,我们玄家还得老她脸色……”
只是玄悬不知道的事,他得意的这个位置还是他孙子花了很大代价得来的。
真是莫大讽刺啊!
“你在学院如何?”
“一切正常。”
正常个毛线,已经有阶级斗争了。
“现在你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你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我都不会干涉……”
真不会干涉?
千言万语於积心中,全部如鲠在喉。
良久,马车出了东大门,赶往城郊,周围一片漆黑,马车上那双幽暗的凤眸已然看不出什么神色,“那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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