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谁结怨都行,就是不能跟闻四公子结怨。
幸亏,他这个当事人没传闻一跟丁墨怎么样,要不然只会比这更惨了。
怕怕呦……
别看闻一表面上冷冷清清,要人命的时候治对方凄凄惨惨戚戚。
“行了行了……”
“那我帮你拆吧!”
“小心点。”
“放心,我不会弄疼你丁三公子的。”
丁三?
也不知,谁叫出来的。
丁墨拆完脸上的绷带,感觉轻松多了,除了眼部有些淤青,其他地方还好。
长孙上香这回开心的不得了。
“闻一,可满意?”
丁墨走到少年的座位前质问。
“满意。”
他,淡淡一笑!
又突然来一句,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
啥意思?
什么意思?
……
还真有点猜不透他,懒得跟他扯犊子。
“说正经的,事情怎样了?”
“不知?”
少年握着书册,放在自己书案上。
丁墨质问:“怎么就不知?都一天了,你就出去看看。”他才不相信呢!
“按理来说,他们应该回来了。”
少年缓缓地研好磨,举笔信手涂抹几下,一幅腾飞的巨龙即跃然纸上。
他所画之龙,栩栩如生,雄奇魁伟而变化多端。
又一笔而下几个字,有如神仙般的纵逸。
那字,丁墨觉得,张扬跋扈,丝毫不受束缚,实在太漂亮了!
他都忍不住连连叫好。
古墨轻磨满几香,砚池新浴灿生光。
可是少年突然揉成一堆扔撕个粉碎。
“怎了?”
少年不想解释,一副很镇定自若的样子,“没事”毕竟这是公开的场合,画龙的确有点过了。
“待会放假一起走吧!”
少年给了他一个冷冷的眼神。
“你那是啥表情?我又不会吃了你。”
“让开。”
“喂……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温柔个毛线啊。
丁墨赶紧扯着嗓子,怕大家误会什么。
“你能不能快点啊……”
“一个大男人磨磨叽叽的干嘛……”
“前面这个镇离京州城最近,还有十五里我们就到家了。”
“坚持,就是胜利……”
“坚持,就有好果子吃啊……”
白已内心深处崩溃了。
从呈阳郡清水湾长乙村这一路出来,他容易吗?
也不看看,山路有多崎岖,路面有多坎坷不平。
马背上那个就知道叨叨咕咕的姑娘,你也就剩一张嘴了。
这一路,看到果子就去摘,看到花儿就想采,闲情雅致。
是谁拖泥带水?
谁娶了她,谁倒霉!
已经走了十五公里路,他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整个人又苦又累,还要饱受身心的摧残,某个人还有心情哔哔哔。
他呢?
风尘碌碌一个人。
背一个,抱一个,牵着一个,轮流换着。
一个个都是这么小的姑娘,又哭又闹又要撒尿……
什么名堂都有,长这么大第一次把前面十五年的好脾气、好耐心、好力气全部一次性用完。
身心俱疲!
啊——
要罢工了啊……
人生一大败笔。
要不是有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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