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到底是替谁办事。
阮家?
这京州城姓阮的好像不多,那是谁呢?
“大哥,小心一点。”
老二劝说大哥,那意思是不该说的话不要说出来。
突然,一旁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
“切,说句话还怕闪了舌头?”
是闻金元,他还在淡笑。
老三吼道:“你,什么意思?”
“老三,不可!”
“大哥,是他们欺人太甚了。”
“闭嘴!”
还是大哥理智,现在不是激化矛盾的时候,他也想弄清楚这面前的是些什么人,为什么各个气质这么独特?
“呵呵,你们不必谨慎。”锦樊从兜里掏出一块小小令牌,不疾不徐地说道:“我们亮明身份,希望你们能配合。”
看到令牌,一个个满是惊恐,全然没了刚刚的半点嚣张之态。
——提邢司?
甚至这会儿看到木鱼水心看过来,那姑娘更是本能的浑身一抖,当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自己这是惹事了。
这可是真哭,满脸的泪水,甚至连鼻涕都出来了。
木鱼水心忙道:“嘿,别演了,我们压根也没对你们动手。”
“呜呜呜~我才没演!”
可这时,只听丁墨勾唇,道:
“姑娘,再哭,妆都花了。”
“唔……嗝!”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
哟哟哟,丁墨这是第三次被一个女人怼了。
丁墨才没那么好惹,噼里啪啦一大堆,说的那姑娘无地自容。
木鱼水心笑了,该!
锦樊颔首道:“但凡来德云楼入住的都有登记,你们这么贸然行动,也就是我们能有这么好心饶恕你们,换成一帮人,估计早就乱棍打出去,丢给二郡处治。”
他这么一说,那姑娘的哭声瞬间戛然而止,顺便打了个嗝。
“说吧,你们目标是谁?”
“一个幕僚而已,别一惊一乍的。”
木鱼水心脱口而出,“墨笙?!”
三男子震惊,老大点头。
那姑娘也跟着点头:“我们本就是来找墨笙的。”
一时间,房间里面安静下来。
难怪他们来的这么匆忙。
目的还出奇的一致。
这三男一女都是从外地赶来的阮家人。
那姑娘叫阮琴,大哥阮一南,二哥阮恬宇,小弟阮秉华。
“说这么多,言归正传,你们几个为什么调查墨笙?”
阮一男愤愤不平地说:“墨笙,这人极其狡猾,他多处府邸都豢养打手,明里暗里的贪污受贿,扣押边关将士军饷,这些算不算?”
这么严重。
还以为只是简单的针对漠北侯,原来这后背还有不少故事,看来这是一条大鱼。
随即,急问:“不对,莫不是你们也在盯着这人。”
锦樊点了下头,并没有透露太多信息。
“这么说,你们已经有证据了。”
“不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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