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直接一头扎进去了,实在太渴了。
“还逃吗?”女子迅速蹲下去很小声地问。
男子黑眸中,再也容不下其他,满脑子想逃,有充斥着担忧,低声:“你就不怕?”
“嘘,别说话,”女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周遭的环境,并说:“你要逃,咱就一起逃!”
男子猛地点头,心想这个时候不走,往后很难有机会逃出去。
于是慢慢熬到这些人再次熟睡,女子悄悄解开了这人身上的绳锁。
看地形,四周都有岗哨,不太好逃。
男子一开始还有点担心,在她再三怂恿下鼓起勇气。
两人趁着月光一步一步避开打盹的守卫,悄悄挪到十米远的后台。
过程一直心惊胆战的。
看到一个柜台,男子很似好奇,打着哑语。
“这后面有一个洞,应该能出去。”
见她胸有成竹,男子掰得格外谨慎,就这样忍着痛疼一点一点网一边轻轻移开。
“使劲!”
“再使劲,快了快了。”
女子丝毫不吝啬自己的佩服,直接竖起了大拇指。
早在白天,女子就已经勘测好了逃生路线,却没想到自己还遭受一顿羞辱。
这个仇她记下了。
“还差一点点。”
“我知道了。”
没过多久,就看到柜台底下一个很大的洞口。
“走……”
第二天,日晒三竿,这伙人醒来准备吃早食,却发现女子莫名不见,这下全都急了。
“去去了,快找!”
“都干什么吃的,一群沙雕,杵着干叼!”
几个手下迅速出去,在周围悄悄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
这让莽夫更加地心神不宁,眼眸触及这场面,更是气不打一处,“臭娘子,还真撞了邪,别让老子逮到。”
“浩哥,我们多派几个弟兄找找。”
“格老子,有什么用。”
有一络腮胡子男在一酒坛子面前发现不对劲,“大哥,昨晚我们喝的这酒有点多,那个什么公子昨晚让他二次出逃,实在可恶。”
莽夫现在有些上火,但仔细一想,不难猜出问题的严重性。
本来约好三天以后与对方见面,现在情况及其不乐观。
“你是说酒里有问题?”
“对啊,一定是这样的,要不然我们怎会睡这么沉。”
其他人顿时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
说好不要误事,还是大意了。
“现在才发现这个顶个屁用,人都跑了。”
“是哦,那人见过我们几个……他要是跑了,很有可能会去城南那边报官的。”
“大哥,那我们怎么办?”
“走,这地方不安全了,立马带人撤出城内。”
“可是……交易?”
“老子说的,你听不懂吗?”
“是。”
预知事情不妙,莽汉顾不得其他,那臭娘们知道他们太多事秘密,万一告官,那他们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这一下,到手的酬金可要大打折扣了。
说不定……
“撤!”
他们一走,只怕外边那人一定会找上门来,到时难堪。
“阿彩怎么了?”
“宁远大哥,我们找个地方吃上一顿吧,我实在太饿了。”
男子见阿彩突然停了下来,顿了顿,自从洞口逃生出来,才晓得那底下是一条通往护城河的一支暗流。等他们费一番功夫游上岸,就已经冻得全身发紫,喘不过气,挨家挨户求助,直到快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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